姜平之恭敬道“早年与华氏公子华文恩做过几笔生意,还算识得。”
谢错点头“听说这华公子满腹才华,可惜可惜。”
姜平之不语,悄悄打量谢错。
谢错咳嗽一声又说“两石盐并不多,多跑几家盐肆就是了,不必大费周折的来寻我。”
姜平之从钱袋中拿着六枚金币,小声道“我们只在盐渎耽误两天,时间上不够,劳烦谢公子帮忙。”
谢错收下金币笑道“羊老弟爽快人,明日让香香带你去取盐。”
姜平之起身辑礼“多谢谢公子帮忙,我要现回去准备马车,就不耽误谢公子了。”扭头就走。
杨春香想追上去,谢错咳嗽一声,杨春香扭头嗔道“干嘛?”
谢错起身环住杨春香的纤腰,手顺势向玉团抚去,声音嘶哑道“你说干嘛,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不来看我,是不是看上哪个儿郎了?”
杨春香面带春色,嗔道“还不是怪你,你家夫人可找人警告我了,让我离你远点。”
谢错手探进衣襟用力一抓,坏笑“走,我让你看看谁是一家之主。”两人踉踉跄跄走进内室。
姜平之回到旅店,丛玮迷迷糊糊的从房间出来,姜平之假装没看见欲走过,丛玮睁着惺忪睡眼急跑过来,委屈道“大人,昨夜我差点出事了。”
姜平之轻抬眼皮“哦?出啥事?”
丛玮手摸后脖颈尴尬道“昨夜,我...我...我险些失身。”
姜平之点头“那就是没失身。”大步略过丛玮直奔安然的房间。
丛玮在后面小声嘀咕“今晚说什么也不睡你房间了!”忿忿下楼寻吃的。
姜平之推开安然房间,却看见屋内一七十八岁左右的一个年轻小妇人正与安然闲聊,姜平之楞了一瞬,准备退出来,安然喊住“哎,进来。”
姜平之打量那年轻小妇人一眼,姿色甚佳,含羞带怯,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自己,遂坐在案几边。
安然指着年轻小妇人介绍道“这是薛文孝,旅店后厨的厨娘。”
姜平之点头,扫了一眼薛文孝的双手,手指粗糙有许多老茧。
薛文孝躬身辑礼“二位客官,小妇还有事,就先退下了。”
姜平之点头,薛文孝恭敬出去。待走远后,姜平之看着安然“她到你房间作甚?”
安然翘着二郎腿俏皮道“你猜!”
姜平之沉思有倾,肯定道“她与这旅店女掌柜有怨!”
安然星星眼瞪的老大,诧异道“你这简直是神探啊,怎么知道的?”
姜平之呵呵一笑“她作为后厨的人,不应该到你的房间,既然来了,要么是受人之托来探你虚实,要么是自己想来探听什么。你的神色告诉我,这小妇人告诉你了什么,才会给我介绍。而且,她长相中长等,年纪轻轻,双手却极其粗糙。”
安然斟上茶水,双手递到姜平之面前,恭维道“不愧是司隶府的人,这观察了不滴啊。”
姜平之笑着接过茶水,一口饮尽“说吧,这小妇人给你说了什么?”
安然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这薛文孝是这家旅舍原来掌柜的贴身婢女,这旅舍原来掌柜叫平永,娶了杨春香,不到两年,这平永双亲、平永相继就死了,旅舍就落到了杨春香身上。这个薛文孝怀疑平家人都是杨春香害的。”
“那这薛文孝是如何留下来的?”
安然摇头“她没说,不过看样子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你相信她说的吗?”
安然托腮想了想,反问道“你呢?”
姜平之宠溺的揉揉安然的软发“你告诉她,后日我们就走了。”
“真走?”
“晚上不要吃房间内的东西。”姜平之扫到薛文孝送来的一份点心,
然后悉数倒进布袋内,提着出去了。
安然托腮自语“难道这丫的在给我唱苦情戏?”
姜平之提着点心到了丛玮与秦程的房间,将点心递给丛玮“寻个机会把这东西查查有没有毒。”
丛玮皱眉打开布袋看了一眼“这是有人要毒你?”
姜平之看向坐在案几旁沉默皱眉的秦程,眼神询问丛玮,丛玮赶紧解释“上午我和秦程出去,碰到小偷了。”
“小偷能偷的了你们?”姜平之反问。
丛玮叹气“小偷是秦程的家弟。”
姜平之挑眉坐在秦程身侧“你家出事了?”
秦程点头“家弟秦顺是来寻我回去的。”
“不是家中双亲寻你,而是你弟弟寻你?”姜平之揣测道。
秦程叹气“家弟从小就好吃懒做,若不是遇到困难或者得了什么好处,绝不会来寻我。”
“那他怎么说?”
秦程摇头“他只说是家中父母担心我,其他问不出。”
姜平之笑道“既然如此,那过些日子就随他回去好了。”
秦程愧疚道“多谢大人体谅,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