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却红着脸低着头，她想着，也不用介绍的这么详细吧，她要想知道他睡觉的习惯，除非他俩睡过了。

“对了，我提醒你一点啊，我妈

这个人最讨厌虚伪的人，如果她问到关于我的事情，你忘了，你就直接说不知道，千万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真实一点。”

说完又不放心地补充，“也别太真实了，别把咱俩真正的关系给说漏了。”

卓雅问他，“真正的关系？咱俩有什么关系？”

顾琛说，“对，你说的对，咱俩没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卓颜的拜托，我是肯定不会帮你的。”

他说的是实话，不过实话往往最伤人。

顾琛连着说了好几次卓颜，他想到兜里的头发和血液，还得快点去把这东西寄到国外去，便对卓雅说，“快中午了，我就先走了，对了，你的兴趣爱好生平什么的，你发信息告诉我，有什么问题你给我打电话。”

说完便拿起手机往门口走，到门口后又想起来，“你如果在这儿吃饭就记我账上，我请你。”

卓雅的“谢谢”还没说出来，人已经不见了。

她自嘲地想，最起码还知道请她吃顿饭，虽然——他人没在。

卓雅不想回家，反正爸妈忙着离婚，回去家里也没人会管她，于是拿起桌上的菜单正准备点菜。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