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楠初被囚禁时,被困在房间里。虽然有佣人帮忙穿衣打理,但终究没自己过得自由。
每次寒夜言应酬回来,浑身都是呛鼻的酒味,时不时还混杂着一些烟味,有时醉的实在厉害,还会吐。
她一点都不好受,回来就当她是泄欲工具,每次喝醉,嘴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季楠初早就习惯了这些生活,除了放弃抵抗,别的都做不了。她也曾尝试过好好享受,但不是把她弄疼就是发了疯似的折磨她。
那能怎么办?
早上起来,见不到寒夜言的身影。事后,她会从抽屉里翻出一瓶避|孕药,药不会每次都吃,季楠初不敢折腾自己的身体,只敢吃一片。
“季小姐,吃饭吧。”佣人拿着饭进来。
“不。”她拒绝。
这天晚上,还是如此。
“阿初……”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女人的娇喘。
为数不多的希望里,换来的只有哭泣。
早上,寒夜言穿戴整齐,望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正要出去。
只见季楠初虚弱开口,“别走,寒夜言……别走……”
寒夜言走过去,刚碰到她,就像火炉似的。
时斯不负众望,又被叫过去了。
“夜,嫂子要是再被你折磨,你就等着shou shi吧。”
“你是不是不知道棺材里长什么样?”
情欲过度导致的发烧昏厥。
季楠初睡了一整天。
“嘶……”
“阿初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他问。
她看到他要过来,下意识闪躲,“你走开!寒夜言你走开!”
“阿初别怕,我不动你。”
寒夜言搂着她,安抚道:“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阿初对不起。”
“……”
季楠初打心底是恐惧这个男人的。
没过几天,寒夜言已经不管工作,一口饭一口菜喂她。
“你去上班,我不需要你管!”饭碗被打翻在地上。
“好。”他知道季楠初需要冷静,于是答应了。
季楠初:寒夜言,你不是爱我吗?那好,折磨我就是折磨你!
当天下午,她的肚子剧烈疼痛,床单被她扯得皱巴巴一团,头上起了一层薄汗。
“季小姐,吃点心?”门口,是一名女佣。
“我不吃!滚!”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女佣不太放心,进去看了看,发现她不对劲。
“季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她当即拨打了时医生的电话。
季楠初倔强道:“没有。”
女佣给他打电话,“寒爷,季小姐今天下午肚子疼,现在痛的厉害。”
“知道了。”
寒夜言觉得不对劲,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匆匆忙忙赶回家后,听说季楠初不愿意治疗。
回到房间,他掰开她的手,“阿初,你听话,把手撒开。”
“我不!”
肚子已经是绞痛,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但她倔强,死活不撒手。要是检查,她吃避孕药的事就一定会暴露。
寒夜言本就不想动蛮力,可谁让她敬酒不吃吃罚酒。
“时斯,给她检查身体。”
时斯闻言,凑过去给季楠初做了检查。
“她最近有吃什么药吗?”
“除了那天的退烧药,没了。”
“不对不对。”时斯蹙眉。
他想了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是一个维C的瓶子,扭开闻闻,是避孕药。
季楠初顾不上肚子绞痛,伸手过去抢,“还给我!不就是维C吗?会死?”
“这不是维C……是避孕药……”他将药瓶递给寒夜言。
给她打了点滴,开了些止痛药。
等人走后,寒夜言问她:“为什么吃避孕药?”
她将头撇到一边,“不吃让我结扎吗?”
“你怕不是还想要孩子?寒夜言,你做梦吧!”季楠初平生最恨的就是怀上他的孩子。
那天晚上,两人的心似刀绞。
……
她躺在沙发上,则寒夜言在桌上办公。
兴许是刚才被吓到了,脑子不好使,翻个身都头疼,好在慢慢就睡着了。
寒夜言抬头看着熟睡的女人,心里被融化了。
‘叩叩’门口是云珹在敲门。
“进。”
云珹看到了熟睡的夫人,蹑手蹑脚走过去,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寒爷,文件签字。”他小心翼翼说话,很小声。
寒夜言轻点头,云珹又蹑手蹑脚走出去了。
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张被子。
他起身过去坐到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