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数,可以根据不同的力道进行控制,赌术也是一门学问。
骰子总数最大就三十六点,两人已经平局四局了,第五局对方竟然有个骰子裂成了两半多了赵祁临一点,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对方既然已经使手段赵祁临还讲什么规则。
第六局还是那几个骰子,赵祁临骰盅置下桌面那一刻徐正青好像听到了点其他的声音,难不成他也裂了骰子?!
坊主握着骰盅不敢开,赵祁临淡然的打开自己的骰盅,三十六点,旁边赌友边起哄道:“开啊,开。”坊主手掌轻抖打开骰盅,所有筛子都碎开了,能算点的就剩半个两点的骰子。
“两点,坊主你输啦。”赵祁临扬起嘴角道,“下一局你最多也就两点咯,信不信我让你一点都不剩。”
坊主定在了原地,不知是不是被气的太狠了,整个人失了神一样,赵祁临管他呢,拿过许老爹的欠条撕了个粉碎,从桌面上拿了一百两银子还徐正青五十两,另外找了两银子扔给刚才赞助他一文钱的大哥,搭着徐正青扬长而去。
坊主回过神来,伸出手道:“去查,看看到底是谁。”
徐正青打量着赵祁临,他武功底子是不错,可没有十年的赌历绝对不能这么精准的把控骰子的点数。
“我是不是特别帅,越看越帅。”赵祁临道。
“你老实说这身赌技怎么来的?”徐正青认真道。
“我有个弟弟,从小沉迷于赌博,我为了让他改邪归正迷途知返,恶狠狠的跟赌坊最厉害的庄主学了五年,回去跟我弟弟赌,一直赌,每天赌,把他输到听见赌字就发抖。”赵祁临说起来还咬牙切齿的生气,为了这怨种弟弟浪费他多少大好时光,“其实我好多年没有赌过了,刚才还是有点怵的,还好有你在。”
徐正青笑了笑,“我在又帮不了你。”
“有啊,你站旁边感觉怪安心的,而且你的运气是我遇见过最好的一个,刚才向你借了点运气。”赵祁临道。
“你一直都这样吗?”徐正青听多了他这种话感觉越来越不正经,让他头皮发麻。
“你希望我怎样我就怎样。”赵祁临道。
徐正青跟他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城郊,赵祁临有意要往那边去,只见那边破旧的房子甚至都没有屋顶,四面漏风,简单铺了些稻草。赵祁临把剩下的五十两和一封信交到了一直带他的小兄弟手里,这里其实还有很多真的迫不得已乞讨为生的人,赵祁临很同情但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也没有很大的志向。
赵祁临和徐正青到他这些天一直睡的窝面前看了眼,算是道别吧,回城路上赵祁临一改往日的不正经,认真道:“徐正青,明天一早你离开苏南,我们有缘再见吧!”
“为什么?你要做什么吗?”徐正青道。
“我已经得罪苏南的知府、青王,正大赌坊我不信和青王没关系,反正你跟我在一起会招来杀身之祸。”赵祁临道。
“那你要去哪。”
“四处游历吧,我离开北州几年了,说不定考虑回去,你要是回北州了,我们约徐来茶楼。”赵祁临道。
这么晚得亏苏南这繁华,还有客栈开着门,徐正青进去就要了两间房,赵祁临连忙阻止,“一间,我们两个大男人开两间房多浪费钱啊,苏南的客栈床大的很。”
徐正青被他的操作惊住了,赵祁临真是总也出其不意,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赵祁临有什么坏心思呢,挚友一别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多陪伴陪伴,顺便为他省点钱罢了,毕竟他挣钱也不容易。
“徐兄,我洗香了的。”赵祁临话音落下人已经在床上了,半撑着看徐正青,“徐兄大好年华为什么不去参加科考呢?”
徐正青睁开眼道:“皇上积劳成疾,太子年幼,朝中没有能够稳定局势的权臣,这几年官场已将变得灰暗,考进去了也诸多无奈之处,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么说徐兄是想要入朝为官的。”赵祁临高兴道。
“苦读十余载,有这个志向。”
“可惜我年少的时候耽于练武和赌术,四书五经读得不多,考肯定考不上,我这就回去苦读诗书,有朝一日与徐兄同朝为官,创一片清明盛世。”赵祁临说着就慷慨激昂起来。
徐正青难得遇到和他有同样志向的人,眼里泛光伸出手,赵祁临抬手握上去,只要徐正青当官了,他就一定进京。
“好了睡吧,再不睡天要亮了。”赵祁临笑了笑躺下盖好被子闭眼睡觉。
徐正青有十几年没回家乡了,他爹把他带到靖川没多久就离世了,北州他也没有亲人,这次遇到赵祁临他想回去看看,传闻成王贤德,说不定有别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