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有什么计划?”赵祁临和他一起出御书房走走。
“景乐宫一事刚过去,没有十天半个月不会再有什么动静,臣在后宫住着不合适。”徐正青道。
“鬼不出来你不会去找鬼,就干巴巴的等,万一等不到呢。”赵祁临质问道。
徐正青依然平和的跟在后面半步,“皇上不是给了臣一个月时间,这才过去两天。”
“我问问不行吗。”赵祁临不悦加快脚步,走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要不要去看一眼亭衣。”
徐正青跟着他一起往景乐宫方向去,赵祁临走着突然放慢了脚步,“昨天,亭衣问了我一个问题我烦到现在,而且我觉得这辈子也想不明白,你比较了解亭衣我想让你帮我解答一番。”
“皇上请说。”徐正青始终在赵祁临一步之内。
赵祁临憋了很大一口气才开口,“她问,我可以三宫六院,为什么,她不能三夫六倌。”
徐正青听完呼吸停顿片刻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亭衣性格比较直,但没想到直到这个地步,“亭衣受过完整的学院教育,有明辨是非伦理的能力,她只是想取得同男人一样最基本的权力,并不是真的要——”
“她的想法我捉摸不透,和一般姑娘差别太大了,如果,我说如果她真的喜欢别人,我能阻止她吗,如果我连她喜欢别人的权力都剥夺了,就名副其实的忘恩负义,独断专横。”赵祁临想了一天相比失去亭衣其他的他好像也不是不能忍。
“其实换个角度思考就能明白亭衣所说的一切,假如皇上你是一个女孩,从小开始父母都不在身边,六七岁在书院和一群男学生一起学习十几年,放假的时候在军营,读书的时候在书院,所看到的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是不一样的。”徐正青点到为止,如果祁临不能自己想通,今天说清楚了明天还会有新的问题。
“可你看她有时候温婉端庄的我好像不认识,根本不像她。”赵祁临皱起眉头道。
“温柔细致是女子的本性,也是外界对女子的要求,在需要的场合维持一下并不难,她真正困惑的是这么多年受到的指责有多少是错的多少是对的,书院上学,住在军营,武枪弄刀,骑射打猎,甚至和我们成为朋友,她受到了父亲的责罚、王爷的教诲、陌生人的指点,以亭衣的性格在王府多待一阵子就会暴露本性,王爷再开明能够接受会去青楼听曲的儿媳吗,换言之皇上能接受这样一个女儿吗。”徐正青道。
像亭衣这样的人当朋友很快乐,当夫人或者女儿就会很为难,“那我该怎么办?”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亭衣不会变成皇上喜欢的样子刻进模子里,当然也不会背叛皇上,总之皇上一日不懂她隔阂就会一直在。”
“不是我不想懂她,是她太难懂了。”赵祁临道。
“她已经在试图让皇上了解她的想法,否则怎么可能有此一问。”徐正青道。
“如果她独自立府三夫六倌无所谓,可我答应过杨将军让她享有最高的尊荣,只有她一个皇后。”如果没有和亭衣成亲倒是可以满足她这个想法,可是如果没成亲她根本就没这个问题。
徐正青看他有些心不在焉,提醒道:“皇上,景乐宫到了。”
赵祁临停下来抬头看了眼宫门牌匾,迈步进去就看见她在院中看什么东西,亭衣看见赵祁临放下手里的纸张抬头笑道:“这么早你们怎么有空过来。”
“来看你当然什么时候都有空。”徐正青笑道。
赵祁临过来目光就落在桌面的纸张上,“在看什么?”
亭衣扬起嘴角给赵祁临和徐正青递了两份,“这是我从各宫收集回来的关于皇宫闹鬼的传言,历届皇后受过的惊吓还不少,其余就是受宠嫔妃的,尤其怀有子嗣的妃嫔,其余的就是冷宫、浣衣局这种偏远僻静的角落,我还收集到这两年闹鬼的传闻,祁临你在宫里没听说过吗?”
“没有。”赵祁临看完把东西放下,“你还受着伤呢消停会儿。”
“我睡到日上三竿你嫌我贪睡,我忙起来你嫌我事太多,我要怎么做。”亭衣抬头看着他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休息好,事情我已经交给正青了你就不用操心。”赵祁临在旁边坐下。
“后宫的事我怎么能不操心,等这段时间过去宫里平静了我再和你们一起进退。”亭衣道。
“你不用这么累的。”赵祁临道。
亭衣笑道:“相比起你和正青我这点算什么,祁临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你怎么知道?”赵祁临疑惑道。
“你脑门上都写着四个大字‘我不开心’,这样过几天就是七夕了我们出去玩,开心开心。”亭衣看着他道。
赵祁临点了点头,陪她和正青看看她收回来的资料,传言虚虚实实,事情肯定是发生过,只是鬼都是假的罢了。
半天下来赵祁临都若有所思,时不时就走神,聊天都搭不上话,亭衣跟徐正青说惠妃、昭妃消息比较灵通,如果想了解什么情况的话可以直接去问她们,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