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还流离失所你哪也不许去。”
“对不起我错了。”亭衣上去拉着他袖子火速道歉,这事发突然她也不知道。
“皇上息怒,皇后并不知道中州一事。”徐正青连忙求情。
亭衣不松手真诚的抬头道:“缺钱吗?我的都给你。”
赵祁临看她无辜的样子心软道:“不缺钱,你回去休息吧。”
“出了事你就让我回去休息,这么不想见到我吗,赵祁临,你从来没有平等的看待过我,我走了。”亭衣转身撂下他出御书房们,什么毛病天天惯着他的阴阳怪气。
“亭衣。”赵祁临唤了声结果连她个背影都看不见,叹了口气无奈的把手放到桌面,她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张秉坚二十七岁参加科考本应该是一甲留用京都,殿试后被下放三年忍辱负重终于等到回京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赵祁临批完奏折出去走走,门外跪着的大臣都已经散了,就亭衣两句儿戏怎么可能劝的动这些老顽固。
云川端着盘小点心边走边吃,遇上赵祁临行礼拜见,“云川见过皇兄。”
“好歹是公主,像什么样子。”赵祁临上下扫了眼云川训诫,“跟着皇后学了一身江湖习气。”
云川低头不服,皇嫂什么时候教她这种东西,她只不过饿了吃点东西也要被说,大抵是和皇嫂吵架了。
亭衣在景乐宫待了两天无聊至极出宫走走,皇权之下哪有自由可言,正青在祁临手底下俯首称臣,一口一个皇上,一声一声的臣自称,若不是她当初坚持正青见到她还得开口闭口皇后娘娘,她听不下去,这世间如果再无人唤她一声亭衣,这皇城不待也罢。
天色渐暗亭衣进入她几次经过却未进去的镜花楼,里面一花一草都生的艳丽,找个观景好的位置坐下赏舞。
宫里的舞姬跳的好是好却少了这一丝俗气太过规矩,看着看着就厌了,青楼的舞不敢说多好看至少常常创新,或是喜爱又或是为了生计卖力的表演,比起宫里不慎行差踏错提着脑袋跳舞的舞姬自由自在的多。
“好。”亭衣在台下看的开心鼓起掌来。
叶星澜潜伏在客人中听见皇后的声音,他身后藏着十几个暗杀他的杀手,楼上他的人随时准备放箭,万一误伤皇后如何是好。叶星澜朝二楼做出撤退的手势,身后的杀手立即出手围攻叶星澜,程宜亮刀护主,叶星澜早年同公主一起习武,公主学的不怎么样,他学的也差不多。
亭衣回头看见那个身形小脑袋像是叶星澜,见他躲刀一回头还真是,这肉胳膊肉脸哪里是练武的材料,有程宜护着都受了一刀,亭衣出扇踏桌加入打斗中,过手的都不留活口,至最后一个扇锋停在杀手脖颈处,“小星澜,以你的智谋怎么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星澜见过姑娘,星澜也无法事事算准,危险是常有的事。”叶星澜到亭衣身边行礼。
“你这活太危险了,过两天我让人给你送个东西防身,抓紧包扎下伤口,以免感染。”亭衣把扇下之人打晕下桌椅,拿了瓶伤药放到桌面上,伸手捏了下那张糯糯的脸,且捏且珍惜,“我走了。”
“多谢姑娘,姑娘慢走。”叶星澜行礼送驾。
程宜带叶星澜上楼包扎,许祾路过进来凑个热闹,上楼正见他包扎伤口笑道:“怎么这么狼狈啊。”
“有什么好笑的,有时间还不如好好查查大理寺那些陈年旧案。”叶星澜回怼道。
“麻不麻烦,需要我帮忙吗?”许祾挑了个舒服地方坐下自顾自的倒茶。
“说吧什么条件。”叶星澜目不转睛盯着他道,他要查右相确实麻烦的很,有他帮忙容易一些。
“啧~你不能把人想好一点吗,好歹不分日夜一起共事了整整一个月。”
“许寺正你从我这要的还少吗。”
“我上赶着你都不要,我走了以后别来找我啊。”许祾茶喝完放下杯子起身。
许祾步子没有丝毫迟疑,走得太快都怕没有给叶星澜后悔的机会,“站住。”叶星澜抓紧喊了声,“我这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叶首座想绑架。”许祾转身回来顺势坐回刚才的位子,“你的茶还不错。”他不过是闲了不想看见个小朋友孤军奋战,看见他很像五年前的自己,拼了命的追查凶犯才获得认可坐到这个寺正的位子上,他小时候可没有叶星澜这么聪明,到处碰壁。
“你这么精谁绑得了你啊。”叶星澜吐槽道。
“话别这么说嘛。”许祾开颜一笑怎么能把他想这么坏,帮过他多少次都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