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嘎正带着人在一家店铺里抢东西,美其名曰,搜查反贼同谋。
这时,绿营的那个千户带着几人赶了过来,在金器店见到了自己的都统,脸上的委屈再也绷不住了,千户一把抱住都统潘嘎的大腿就开始嚎啕大哭。
千户大哭的说道:“大人啊,小的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就差一点我就没了。”
潘嘎看着自己的这位老手下,急忙放下手中的一块金饼,将千户扶起,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被反贼给吓着了。”
千户‘呸’的一声,说道:“反贼,就那群反贼能吓的到我,反贼不过是一群有贼心没贼胆的瓜怂瓷锤。”
“刚才城楼上,我们冒着反贼的火器,奋力一战,那帮反贼瞬间死伤惨重,就逃之夭夭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潘嘎诧异的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在守城吗?怎么还跑回来了。”
千户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说道:“大人,我可能得罪瓦尔喀大将军了。”
潘嘎顿时一个激灵,后退了两步,问道:“咋回事啊,不就是守个城吗?,咋还能得罪瓦尔喀大将军,唉,你得罪人家,咋还活着。”
千户委屈的说道:“都统大人,你有所不知啊,反贼被我们打的落荒而逃,我就提议开城门追击,这样便可以扩大战果,这也没错啊!”
“可刚给瓦尔喀大将军说了后,大将军便一口否决了我的提议,然后就说我在动摇军心,要砍我脑袋,要不是我手下机灵,我现在人就没了。”
潘嘎听到后,紧张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拍了拍千户的肩膀说道:
“好了,好了,不要紧,既然没砍你脑袋,就说明没事了,过几天,我亲自带你开城门破敌,哈哈。”
千户还想多问,可看见潘嘎摆摆手,就没再言语。
中午都统潘嘎去参加了巡抚鄂善的宴会,摆了三大桌子美食,里面二十几个文官推杯换盏,对着鄂善敬酒。
潘嘎一直想要敬酒,可惜身旁的那群文官根本不给他敬酒的机会。
潘嘎郁闷至极,伸手抓起一只鸡腿就啃了起来,等待着能有他敬酒的机会。
可人家都敬酒敬到第二轮也完了,他也没抓到机会给巡抚鄂善敬酒。
终于,到了第三轮敬酒了,潘嘎抢先一步,第一个端起酒杯就朝着鄂善那桌走来,刚想要说出吹捧的话语,结果屋外进来一个小官。
小官兴奋的说道:“巡抚大人,还有各位大人,大喜啊,大喜啊。”
“反贼再一次死伤惨重,都死了有三千人了,他们屁滚尿流的仓惶回营了。”
鄂善听到门口小官的话语,站起身来,笑了两声,对着面前站立的潘嘎说道:
“潘嘎啊,你安排人,带上美酒美食去城楼上犒劳犒劳浴血奋战的将士。”
周丰仓也急忙起身,说道:“我也去,我也去,我和都统一起过去看看咱们大清将士的雄威。”
周丰仓向前两步,就拽着潘嘎出门准备酒肉。
潘嘎手中的酒杯一个晃荡,里面的酒水就被洒落在地板上,潘嘎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酒水,面色发呆的被周丰仓拽出了房门。
周丰仓拽着潘嘎出了门,看见潘嘎手里还举着酒杯,就一把打落,说道:“还拿着酒杯干什么,走走走,咱们去犒劳犒劳城楼上的将士,顺便啊,瞧瞧反贼。”
…………
周丰仓和潘嘎准备了几十车美食美酒,全都送到了城楼上。
周丰仓第一次见到战场,很是刺激,对着瓦尔喀说道:“大将军,反贼强不强。”
瓦尔喀吃着美食,喝了几口美酒,说道:“就下面那点反贼,人数再多十倍,也休想能赢我。”
“今天,他们攻城两次,死伤了都三千多人了,他们再多攻几次,全都要死在这。”
周丰仓和潘嘎急忙吹捧道:“大帅用兵无双,消灭区区反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
黄昏,北门来了一队皇帝的特使,兵丁查验完身份后,就急忙请进了城,并迅速通知了巡抚鄂善。
鄂善听到消息后,哈哈大笑了两声,就急忙去府衙恭候特使大驾,并安排手下去请城内大大小小所有的官吏过来迎接。
特使进入府衙后,看见府衙内站满了几十位官员,便开心的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圣旨到,哪位是巡抚鄂善,哪位又是驻防将军瓦尔喀,二位准备接旨吧。”
周丰仓上前说道:“天使稍等,先喝口茶,用点点心,大将军瓦尔喀还在南城楼上守城,我去请他过来。”
片刻之后,瓦尔喀迅速赶到了府衙,就一起跪在地上接旨。
天使看见人到齐了,就开始宣读圣旨,结束后,看着面前脸色难看的两人,对着瓦尔喀说道:“请吧,圣上请大人您回京,不能耽搁。”
鄂善无辜躺枪,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三年内还不能升迁,心中怒火中烧。
瓦尔喀自从上次兵败,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