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兰气急,红肿的眸盯着他,咬着唇瓣:“我苏诺兰就比一堆屎,一泡尿好点?嗯?赵以翰,你是这意思!”
“不,不!不!诺兰,哦,小祖宗!我说的是周澜澜,是周澜澜,不是你!”
赵以翰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揉她紧咬着的唇瓣,只盼她早点开心。
苏诺兰突的张开嘴,咬住他食指,死死的撕扯着。
“嘶,嘶!”
这一口好重,将赵以翰咬出了血,露出了食指上的骨头。
他让她咬着,等她彻底气消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没了。
看着她唇瓣上的血迹,看到她露出雪白贝齿上的血丝和唇角的一缕笑,赵以翰松了一口气。
她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这口憋了两年多的气消散了,他们间的阴霾也该褪去了吧。
闹够了,吵够了,苏诺兰也消停了。
她主动抱了抱赵以翰的腰,头靠了会他肩膀,人也好像回魂了,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此时倒是温婉可人,浅笑着。
笑了一会儿,苏诺兰取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了手上的伤:“以翰,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干,这么闹,这样吼,这么哭,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我怎么感觉就这么爽呢!”
她笑起来,声音虽低,却脆脆的,赵以翰听出了她发自内心的的愉悦。
不是她那种冷淡的、不能触底的浅笑,那种笑人虽美,虽高傲,可是对于爱人来说太假!
赵以翰他有点怵,这小祖宗若是几天就发作一次,想要爽一爽,他舍命陪君子,不,陪他亲爱的诺兰,也没什么。
可这种事情就怕上瘾,万一苏诺兰迷恋上了,他赵以翰水深火热的日子也不远了。
“爽就好,心里舒坦了?”他问她,只盼事情画上个句号。
苏诺兰肯定的点头:“心里舒服多了,好像没那么闷了没那么难受了。”
她看着乱糟糟的房间,问道:我干的?”
赵以翰:“……”
难道是我干的?
苏诺兰举着他被裹满纱布的左手食指,有点怵:“也是我……干的?
“嗯!”
赵以翰肯定的一点头,“你那时恨不得吃了我呢?又泼又疯!”
“没那么夸张吧?”苏诺兰抵赖不想认,闷笑,“我很淑女的,撒不了泼,发疯的事也不会干的。以翰,这些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否认还栽赃,干得挺顺溜的啊?
赵以翰认了:“嗯,我干的。”
苏诺兰睨着他冲他笑,不说话。
她哭够了,吼够了,嗓子哑,就不想和他说!
反正不认账!
男朋友不就是拿来背锅的吗!
赵以翰嗓音低低的,戳戳她红红的鼻尖:“苏诺兰,好在是左手,不然我工作都没办法了。”
说到这里,赵以翰在她脸上捏捏,揉揉她头发:“收拾房间吧,你妈你爸回来看了不好。”
“哦”苏诺兰睨着他笑,“好!”
收拾好房间,赵以翰问她:“还出去吃饭?”
“去!干嘛不去?我心情好着呢,想吃。”苏诺兰觉得此时她能吃好多,“你请我。”
“好!”赵以翰瞥瞥她脸,“去洗洗吧,脸花着呢。”
“哦~”苏诺兰有些尬,她这一番撒泼打滚,又哭又闹的,脸上肯定不好看,是要去洗洗,换身衣服了,“你等着,一会儿就好。”
苏诺兰打开行李箱,里面衣服不多,还塞了一些书本,杂物。
苏诺兰随手取了一套秋装,回头说道:“以翰,我和你说个事儿。”
赵以翰此时坐她床上,在手机上找吃饭的店铺,回了声:“你说。”
“我明天的飞机票,本来和导师约好了后天见一面,商量一下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病着,我这就走了,好像不太好?”
苏诺兰确实有点小纠结,她有些不放心他,可也不想太黏他。
赵以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搂着,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右手抬起她头来。
苏诺兰的脸绯红一片,眸光迷离,红唇嫣红,整个人好似散发着莹光,赵以翰的心咚咚跳着,她太美了,美到他心窝子里了。
赵以翰黝黑深沉的眼眸里全是灼热的光,他舍不得她离开:“诺兰,不走!我不让你走!你~陪我治病!”
下一刻,他低头,性感的薄唇略吻上她的红唇,野蛮、强势、霸道!
“诺兰,陪我!”赵以翰随后放开她,额头抵在她额上,鼻尖触碰着她的,霸道的说,“不准抛开我!”
苏诺兰眸光潋滟的睨着他,似乎在想着她要不要留下。
赵以翰有些失望,他这么明确,这么霸道都还不能完全打动她?他要她留下来,她还是不肯?
他有些发狠,一次不够,就吻到她肯答应为止好了!
苏诺兰这女人高冷,让她说些甜甜腻腻的话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