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了书房。
原身不去书院的时候一般就是在书房看书,天文地理,无一不涉及,也是因为家里藏书丰厚。
林郅站在书桌前,一边研磨一边想着再过几个月林洵好了之后自己首先要做的是要带儿子远离京师,远离男女主,先避开这个生死的节点。
毕竟他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教书先生,没有任何可以跟男女主抗衡的能力。
然后就是让儿子改改他这见谁都是一副慈悲心的样子,上辈子女主嫌弃他的样子已经很明显了,他还看不出来,
平时因为他的无差别善心没少被人骗。
在家养伤的日子过得飞快,林洵也感觉自己要长毛了,于是在伤基本好的差不多之后,就哄得林伯离开,自己偷偷溜出了门。
林郅今天特地去书院请辞,他检查儿子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感觉快要看不住了,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身形突然往前一晃,是马车走到半路突然停下了,他正要出声询问,就听外面的长随说话了。
“老爷,前面好像是少爷。”
赶车的林六出声提醒自家老爷,他家少爷又跑出来了,对不住了我的好少爷,你当街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不说老爷也会知道的。
嗯?林郅听到这话,立刻额头跳了跳,外面吵吵嚷嚷还有隐隐哭泣声传来,他儿子是又干什么蠢事了,就不能晚一天跑出来么?
“马车停好,随我去看看洵儿那边发生了何事。”林郅拉开车帘,率先走了下来。
“公子,我愿意为奴为婢报答您的恩情。”一个白衣白裙,头上插着一根稻草哭的一脸柔弱的女子,跪坐在街中间,堵在林洵的面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