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沉默了片刻,都摇了摇头。
“名分的事情,”任毅道,“交于丞相即可。”
“朕要说几件事,诸位且听之。”
“我朝第一场殿试,在今秋举行,无论身份贵贱,无论士农工商,皆可参加科考。”
“此后,如此殿试制度,成为我朝祖制。”
“陛下不可啊,”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反对,“商人和百姓卑鄙,岂能有违圣人之训,而不存天理乎?”
“还有人,”任毅道,“如此以为吗?”
任毅话音刚落,就有七八个站出来声援的。
“很好,”任毅道,“拖下去砍了,财产充入国库,全家,也砍了吧,女的,就入教坊司。”
“昏君,昏君啊!”
“暴君,你不得好死!”
“陛下,臣错了,饶命啊!”
任毅抬了抬手,这十个人无论怎么哀嚎,都无济于事,被拖下去杀头了。
“有些事情,”任毅道,“朕不是在和你们商量。”
“下面,朕说第二件事。”
“王爵,可世袭五世,五世之后,去王爵号,只给爵位俸禄。”
“国公,可世袭三世,侯爵,世袭两世。”
“开平王和东瓯王,有华国一朝,世袭罔替,与朕,同享国运!”
“另外,所有的王,国公和侯爵,无上谕,不得兼并土地,否则,除爵下狱。”
“开平王常遇春,东瓯王蓝玉,可豢养私兵,可兼并土地。”
“诸位可有未听懂之处?”
对于任毅明目张胆的双标,众人也无可奈何,再次捏着鼻子忍了。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任毅道,“不要以为,朕慢待了你们。”
“对了,朕会给你们一个,足矣生活体面的俸禄。”
“不过,若有贪污超过五十两者,斩立决。”
“超过五百两。剥皮实草,超过千两,夷三族,超过两千两,夷九族。”
“至于税率,十五税一,废除各种明目的苛捐杂税,地方不得私设名目,一经查实,主官斩立决。”
“着手兴建钱庄、医馆、学堂等设施,将朕的恩泽布之天下。”
任毅的政令,在暴力的强制下,粗暴的推行了下去。
任毅通过自己无与伦比的影响力和强硬的手腕,杀了万余大小官员及其亲族,保证了皇权的威严。
一切,都布入了正规。
洪武三年,除夕。
此时,李月已经为任毅生了一子,取名任怀祖,生了一女,取名李笑妍。
此时,李清照和兰橙儿的腹部,已经有了隆起的样子;去年临幸的女兵,因为没有怀胎,就算了。
此时,众人都聚集在祠堂里。
“爹,娘,”任毅跪在主位,“天下基本上步入正轨,儿在位也进入第三个年头了。”
“你们放心吧,只要儿在位,百姓就不会受苦的。”
任毅行礼叩首之后,又移步英烈祠。
祠堂正中央,杨妙真英姿飒爽的塑像栩栩如生。
任毅摸着塑像的手,柔声道,“妙真,天下,基本安定了。”
“没有人给朕惹事的话,春暖花开了,朕就要讨伐四夷…”
任毅想的很好,但是,就在李清照诞下幼子任怀远后不久。
李清照诞下幼子,任毅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又和李清照缠绵了一番。
之后,任毅就偎依在李清照怀抱里睡着了。
可第二天任毅被一股寒意冻醒了。
任毅还是第一次在女人的怀抱里被冻醒。
任毅揉了揉眼睛,发现李清照侧着身子,七窍流血,脸色发青,已经断气了。
任毅用全力把桌子上的砚台狠狠地砸在地上。
有宫女闻声而来,见到眼前的一幕,被吓的尖叫出声。
巨大的响动把李月,扈柳,李渐荣,兰橙儿,朱红等人全部引了过来。
见到眼前的场景,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李月则双眼猩红,痛哭失声。
“去查吧,”任毅道,“朕不能让清照,不明不白的走了。”
“你们下去吧,朕再陪清照最后一晚。”
任毅虽然说的声音小,可声音中的杀意,是掩饰不住的。
任毅下了逐客令,众人遂鸟兽散。
众人都走后,任毅伏在李清照身体上,痛哭流涕。
哭过之后,任毅紧紧的贴着李清照,不愿意分开丝毫,刺骨的寒冷却不能减弱半分心中的伤痛。
任毅的脑海中,放电影般回顾了和李清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李清照薨逝,任毅辍朝三日。
任毅不高兴,一般不喜欢自己忍着,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往开平王府跑。
任毅知道,李清照都能被人弄死,自己这个皇帝的安全,也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