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红犹如新生的希望令我沉醉,我不由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却无声的一笑。
回头看向后面,小区的大门离我已经远了,也许这样紫月就是安全的?林明天也是快乐的!
“还要做落魂人?”黎朗忽然问。
我脑海里涌出被次见落魂画面,还有那个小院中,他第一次问我的情形。
心中却没有答案,落魂是什么?是丢魂了吗?是一个法外正义组织吗?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利益组织?
汪鱼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没有回答他,想要拿出手机给汪鱼打电话,看着空空如也的口袋,忽然再次发现,那是林明天的手机,也是她父母给她买的,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是她的。
“手机借我用一下!”我伸出手向着前排的黎朗说。
黎朗很爽快的递了过来。
我拨通了汪鱼的电话,竟然只响一声就通了。
我狐疑的看了一下手机,没有错,就是汪鱼的号码。
“有事直说!”汪鱼的口气不善。
我没有发声,那边也没有挂掉电话。
“你说你这人有意思吗?还想拿工白的命要挟吗?这次又让我做什么?”
我愣了,抬头看向前面的黎朗。
“是我!”我回答了汪鱼。
“工白,你怎么样?”
汪鱼听到我的声音,反而紧张起来。
我忽然明白,黎朗如此大方的用意,他知道我会联系谁,就是故意让我联系汪鱼的。
“我没事,也没有被黎朗绑架,你在哪儿?”
我讲明的情况,等待着汪鱼的回答。
手机那边却无端传来嘈杂之声。
“汪鱼!”我担心的问。
声音断断续续,却没有汪鱼的声音,几秒钟之后,自动断开,看着手机,我怒气冲冲地看向开车的黎朗。
“他去了哪儿?”
“我们在去的路上!”黎朗的声音仍是冷的。
我把手机放在了扶手箱上,看向了窗外。
一片发黄的叶子无声无息间落在了玻璃上,颤抖了两下随风飘去。
秋天到了,冬天也不远了,而我的世界忽然一下分不清四季。
“落魂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我第一次想从黎朗的口中听他对落魂人的看法。
他从镜中看了一下我。
“你认为呢?”
我思索着,从最初那一辆通往后川的车上听到这个词,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一个正义组织,直到我看到她们如此落魂,我也曾经怀疑她们做法的正义?可是直到那次我亲自落魂,看到树中的人,隐隐承认了正义的落魂,而今天,我怎么也想不出紫月为什么会成为落魂组织的执行对象。
“你……知道落魂人的老板是谁吗?”
我盯着黎朗。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估计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不知道!”他回答的很快。
我默默地看着他。
“我应该知道?”也许我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他语气冰冷的问我。
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组织,但我相信它应该是守护人们心中的正义的!”
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他冷笑一声,没有再与我搭话。
我心中也不如语言表达出的淡定。
从天亮走到了天黑,我们再次出现在了长生观的门口,那个可以开车进门的长生观。
当我们走到门口时,汪鱼与海哥就站在门口,似乎他们知道我们会来一样。
“工白!”汪鱼很快就走到了我面前,上下打量我。
“我没事!”在从第二次昏迷中醒来,他还没有见过我。
但他眼中却奇怪的没有见到真正的我的喜悦,似乎还有着淡淡的担心。
“我承诺的已经做到!你的呢?”
黎朗淡淡地对他说。
海哥也走了过来。
“给!”他把一个布包递了过来。
黎朗看了一眼,并没有接,看向了汪鱼。
汪鱼顺手拿过了布包,再次递到黎朗面前。
这次,黎朗接了过去,却没有打开它,而是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脸上有着冷笑,抬头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汪鱼。
他和海却一直注视着黎朗的离开的背影,并没有回答我。
直到黎朗发动车子,离开的连尾灯都看不见了,我身边的汪鱼一下就向我倒来。
还好海哥与我及时扶住了他。
“汪鱼,你怎么了?”我看着嘴角溢出鲜血的汪鱼,着急地问。
“快扶到观里!”海哥连忙对我说。
我们一起把汪鱼扶到了住处,把它安顿到床上。
我才看向海哥,期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