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眼前,本来温暖的地面,慢慢变得冰凉,最后就感觉自己是在冰块上坐着一样。
“古先生!很冷!”我冻的牙齿发擅,仍是闭着眼睛说这些话。
没有听到古先生的声音,我也没有再问,奇怪与疑惑都有,却坚持着,两只手抓紧了自己的膝盖。
冰冷的感觉持续了很久,我已经浑身麻木,如果再这样冷下去,我不用睁开眼睛,直接就可以睡过了。
也许,地板感觉到了我的极限,我竟然感觉它开始变得温暖!
或许,这是错觉,因为自身太冷的缘故,感觉到只要比自己体温高的地方都是温暖的。
我不由苦笑一下,仍是闭着眼睛坐在原地没有动。
但地板上的暖意却慢慢升高,渐渐驱散了我身上的冰冷,麻木的身体似乎开始解冻。
“吱呀”一声,我却听到开门的声音,这声音就如老旧木门所散发出来的陈旧声音。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声音,我们进来的时候,明明是玻璃门,而且毫无声音。
我紧闭着眼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好奇的睁开,让古先生的计划功亏一篑。
“工白!”
是黎朗在喊我?
这令我更加奇怪,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就如我刚刚感受到的冰冷,一丝感情都不掺杂。
我没有回答他,而那个声音也仅仅叫了一声,似乎就近在眼前。
四周重新恢复了安静,我不由猜测,这也许就是对我的一种考验,可是引出魂息要如此麻烦吗?
“先生,好了吗?”当暖意到达了全身各处,我轻声地问。
“工白,你听到了什么?”这次古先生很快就回答了我。
“刚刚有人在喊我,还听到了开门声!”我如实说。
“谁在喊你!”古先生的声音中有着焦急。
我隐隐感觉自己是不是信错了人?
“黎朗!”我想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黎朗的名字,然后就专心的听取四周的动静。
这次,古先生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
我不由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不知道古先生是不是能看到,给我一个答案。
良久之后,我的额头忽然如针扎般疼痛起来,起初,我还可以忍受,只片刻功夫,我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额头。
“快松开!”我的手刚刚捂在额头,就听到古先生急切地喊声。
我条件反射的松开,额头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挣脱出来,我感觉全身忽然变冷。
“让你呆在家里,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黎朗的声音蓦然就传进我的耳朵,很大,也很严厉。
我却感觉全身一阵虚脱,不由自主的躺在地上。
“古先生,我好累!”最后清醒的时光,我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接着,就接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睡去了多长时间,感觉手上凉凉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高处呆着的吊瓶。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身穿浅蓝色护士服的护士很温柔的问我。
我一愣,环视四周,发现这里仍是那个空空的玻璃房间,我仍在地上躺着。
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个吊瓶支架,还有一个美丽的护士。
“我很好!”我坐了起来,还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的,就连昏迷之前的虚脱都没有,就如焕发了新生一般,浑身有着无穷的力气。
“那就好!”护士微笑着说,伸手就拔去了我手上的针,利索的收拾好一切,推着吊瓶架上就向着玻璃墙走去。
快到那门口时,玻璃打开,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古先生。
护士打着招呼,站在古先生面前说着我的情况,古先生听说,看向我。
我冲他一笑,站了起来。
听完汇报的古先生很快就走了进来,玻璃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是生病了吗?”我有些明知顾问。
古先生呵呵一笑。
“小姑娘身体当真是好!”他上下打量我一番。
“你看!”说着他背着的手伸手我,手里有一个没有瓶口的透明瓶子,虽然与杨子轩拿的那一形状不同,但奇怪的都是没有瓶口。
一个粉色的小飞虫在里面飞动。
我正要上前接过看一下,古先生连忙收回,重新背到的身后。
“工白,这可是我花了半条老命才引出的魂息,你离得太近,它可就又回去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没有能力再引它出来喽!”
“先生要把它藏起来吗?”不能离我太近,就只能把它放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哈哈哈!”古先生一阵大笑。
“之前告诉过你,它也只能呆在这里,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不由一笑,是的,开始引出魂息之前,古先生的确说过。
“放在哪里?”
不能离我很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