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之人，不是别人。

正是被张凡怼过的方大妈。

“我昨天也上网查了，人光带货那个橙子就赚五万，这两天又带货那什么黑蒜，又赚了不知道多少。”

“就这赚钱能力，还要啥五险一金呐。”

方大妈的话里少见没有酸。

毕竟也是个老教师。

虽然以前将张凡说成不务正业，但那也确实是事实。

自从小孙子乱花钱的事情后，她还专门查了一下。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自己这个年轻的邻居，居然不声不响的成了个网红。

真正意义上的网红。

她就随便一搜，便直接搜到了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

在小孙子的指导下，她才知道了对方原来现在赚钱能力早就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就是，我们老师都买过橙子哥的东西呢。”方圆适时补充。

“真的假的？”

“一条视频赚五万？”

周围的人话题瞬间转向了此处。

那天下午，楼下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他们平常也不玩抖音，自然也就没当回事。

等于张凡白装个逼。

可今天晚上不一样，平常上班的都回来了。

有不少青壮年都在楼下呢。

他们可是抖音的深度用户。

对这个不敢说懂得很，起码总知道一星半点。

“谁啊？”

“三单元的那个租户，整天拿着摄像机拍东拍西的那个小年轻。”

有人提问，有人回答。

很快所有人都拿起抖音查了起来。

忽然有人放出一条百万级点赞的视频。

【网红百科！吃黑蒜的橙子哥！】

“哎，声音大点。”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

“橙子哥，抖音昵称凡人哥，是一名的抖音博主，近期因为一条含泪吃橙子的带货视频瞬间火爆抖音，而后凡人哥又推出了吃黑蒜的带货视频，同样火爆带货界。据统计，其凭借两条带货视频，吸粉8万+，带货提成至少在几十万，被誉为反向带货第一人。”

视频二次播放。

可众人再也没心情去听。

几十万！！！

而且就是这几天。

“是他么？”

“是！我看那个视频了，就是他本人。”

“万一是假的..。”

在众人的目光下，这人声音越来越低。

怎么可能是假的。

人家明摆的数据，何况还有百万人点赞。

不可能大家都是傻子吧。

“看不出来啊，咱们小区还有这号能人...妈，我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啊。”一个年轻刚毕业的大学生说道。

他妈尴尬一笑。

怎么没说过...

只不过是说人家不务正业罢了。

这么看，人家哪怕之后两年不赚钱。

也比他们要务正业。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恰逢此时，刚购物回来的张凡与陈果儿终于回来了。

“陈果儿，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去买东西了...”张凡提着十几个购物袋率先下车。

陈果儿紧随其后。

“der~der~”

宝马mini车灯一闪，车已锁好。

“爱去不去！”陈果儿轻哼一声。

随后两人一扭头。

迎面就是那几十个邻居...

张凡一愣。

这些人怎么都在看我呢？

他低头扫了眼自己，随后便望见同样在打量自己的陈果儿。

两人对视一眼。

眼中尽是不解。

“那个...大家晚上好？”张凡硬着头皮打个招呼。

众人还是不说话，全部紧紧地盯着张凡。

搞得张凡心慌慌的。

“大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么？”张凡道。

“你就是吃黑蒜的橙子哥？”

“你真赚了几十万？”

“你怎么弄的？”

“你女朋友脑子真的不好么？”

“...”

众人一静，纷纷看向了那个出言之人。

“没有...我问我朋友的。”那人赶忙拿起手机装模作样的发起语音。

假的令人发指。

好在陈果儿没听清。

紧接着，张凡与陈果儿便被热络的众人围在了一起。

问东问西。

“你真赚了几十万么？”

“不知道...应该吧，我还没算过..”

“你怎么想的那么拍视频的？”

“就那么拍的啊...”

诸如此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