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临很有把握的说着。
心说,不就是后世小孩子玩的甩炮吗?不过个头大点,光烟和爆炸声吓人罢了。
杀不死人,但吓死这些个古代人是妥妥的。
京口城码头一不起眼的清静酒肆。
这日午后进来两人,为首一个头扎皂缎包巾,穿件团花战袄,腰系鸾带,脚上一双皂靴;另一个戴顶白绫扎巾,身穿紫罗战袍,踏一双吊根靴。
两人走到靠窗桌边,唤来酒保筛了两碗酒并几碟小菜坐下闲聊着。
“伯当兄,我二人受徐军师之令暗查昏君生死。从陵墓里救出的盗墓贼小六子口中获悉他们进入陵墓就发现是一座空墓并随后被外人堵住了墓门。将他们封在墓穴中的必定是守陵墓的那两个昏君死忠护卫。看得出来,这二人将盗墓贼封在墓中也是为了防止其泄露墓中的机密。”
“贤弟说的不错,死不见尸,看来昏君杨广真的可能还活着,只可惜你我兄弟暗查几日尚不能确定。”
二人举杯饮下,复又斟上。
“据查,昏君入土当天除了两大护卫外还有一名叫裴蕴的前隋文官。将盗墓贼封在墓中之后,这高官和两个护卫同时消失。连同甘露寺中挂单修行的萧皇后也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合理的解释便是他们共同营造了一种假死假埋的假象,趁人不备下山登船潜逃了。”
“嗯!贤弟分析入木三分。难不成几人裹挟着一具腐尸逃亡?棺中定是活人。徐军师卜算的不会错。”
“兄长以为他们上船后会往何处逃窜?是逆流而上去荆州呢?还是顺江而下逃往江南?”
“贤弟,真不好说啊!若是太平时节,去往荆州投奔外戚萧家的可能性大。但现今这水路凶险重重!就是傻子都知道。”
这时,突然从外面跑进一个小厮,来到喝酒的二人面前小声说了几句。
“什么?你打探的可仔细?有一老者寻遍京口船家要雇出海大船。”
“王将军,属下打探的仔细。最后,这老者租下了一条大船并船家伙计,三天前便离了京口码头。”
“可探到船去向何方?”
“谢将军,有船家看到大船直奔北固山方向,在后便无消息了。”
“伯当兄,看来昏君不光活着,还要逃亡海外。哼!其也只能出海寻一小岛活命了。”
“让弟兄们再到码头船家处探探,看能否探出具体去向?”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安排。”
“贤弟,下游可是江淮三雄的地盘,要想驾船安然通过风险极大。再说,我对这内河大船还是了解的,很难在海面生存,更何况海面海盗极多。官家出海的船尚且被劫持,更莫说民间商船了。出海逃生的可能并不大。”
“伯当兄,那老者定是昏君忠仆裴蕴,他放出出海消息是假,去荆州为真?”
“嗯!走,带上弟兄们上船,往上游查访。”
“兄长,上游水面多有反王兵船盘查,我等岂能范险?”
“怕什么?谁敢动我瓦岗王伯当?我这弓箭可认不得他!”
“呵呵!好!兄长豪气,瓦岗谢映登愿陪神箭将军走一遭。”
“呵呵呵呵~”
原来这二人便是奉西魏军师徐茂公将令,留在京口城追查杨广生死真相的王伯当和谢映登二将。
二人若查到杨广真死了,便回国缴令;
若是杨广诈死,他二人便要一路寻迹追杀,直至提昏君头颅回去。
嘉兴客栈。
“啪~啪~啪~”
突然三声叩门声响起,屋里叶东临几人竟都被吓了一跳。
“杨先生可在房中?三元李靖前来拜访。”
原来是门外李靖在叫门。
“天龙,快将桌上掌心雷藏在床铺里,当心些莫掉在地板上了。”
叶东临忙吩咐来护儿将桌上的掌心雷成品收起来,在制作过程中自己早已将掌心雷的保管方式详细的向众人诉说清楚了。
所以,此时来护儿并不慌乱,轻拿轻放将这批掌心雷放在软床上并用被盖盖住。
“呵呵!原来是药师贤弟,杨某有礼了。”
打开门,叶东临对着门外李靖三人拱手施礼着。
“冒然来访,打搅了。”李靖三人同时回礼着。
“请里间座,请~”
“不~不,不了,已到用餐时刻,我师兄弟三人欲回请杨先生贤伉俪和裴先生及两位亲卫大哥一道把酒言欢,还请万勿推托。”李靖一甩手中佛尘再次拱手道。
“呵呵!原来如此,这有何难?能与三侠同饮,幸甚之至。”
“雅间已经定下,有请~”
“请~”
叶东临一方六人,李靖并张氏师兄妹三人,一桌正好坐下。
这次换做是李靖作东,虬髯客张仲坚当仁不让的做了酒官为大家频频斟酒。
两方各谈趣闻,把酒言欢,彼此间更加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