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在下一片心意,还望莫要推辞。”
叶安宁虽然满心失落,还是不忘感谢二人,两位士兵略作谦让后,最终收下出言感谢几句。
叶安宁离了兵部,前往吴府,好在吴府没什么变化,很快便是“吴浩然”亲至。
“小宁,你可算回来了!”
“按照家父好友寄来的书信,你应该早就返回了才是,怎么凭白耽搁如此之久?”
“害的你六哥我担惊受怕,更重要的是你,你还错过了那府衙“童试”之期!”
“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让你去才是,也怪我那父亲,早知他那些朋友这般神通广大,我就更不应该让你前去了!”
吴浩然忽闻叶安宁归来,扔下手中之笔狂奔而至,此刻正出现在门口处,气喘吁吁地一把抱住叶安宁,先是狂喜后又有些担心,再然后又责怪起了自己的父亲。
“六哥安心!”
“我这不是没事嘛!吴伯父已经帮了很大的忙,感激还来不及,怎敢怪罪,你先不要生气,等我回头与你细说,此刻还是先去拜见伯父、伯母为好,“四哥”也让我好生感谢一番呢!”
叶安宁看着情绪不断变化的“吴浩然”,心中很是感动,更是冲淡了不少修行的生疏感,以及刚才在兵部的失落之情,举了举手中的礼盒,示意吴浩然先进去再说。
“你我都是结义兄弟,有什么好谢的!”
“就你那点家底,还拿出来破费,真当是瞧不起你六哥我!”
“快,快跟我进去!我倒要听你作何解释。”
吴浩然看着大包小裹的叶安宁,一脸轻松之色,自己紧张地心情,也随即放松下来,安然无恙便是最好,随即出言“数落”几句,一点也没又替叶安宁分担几分的意思,径直转身入内。
“呵呵......”
叶安宁轻声一笑,跟着吴浩然入府,很快便看到了正在大厅等候的,吴伯父与吴伯母。
“叶安宁拜见伯父,伯母。”
“此番前去,颇为顺利,略微备了些许薄礼,替四哥“李自明”感谢伯父救命之恩,还望您能笑纳。”
叶安宁放下手中刚才从街上买来的礼盒,都是一些滋补的物品,恭恭敬敬的替“四哥”,给吴伯父磕了三个响头。
“小宁,不必如此!”
“你伯父我也曾有过三五结义之事,自是明白你们之间的感情,“浩然”更是与你们在一起的这些年,懂事了许多,此番能出力相助,也是应有之义,无需行此大礼才是。”
“你们都能安好,便是送给伯父最好的礼物,伯父自然相信你们,倘若“浩然”将来如有何需要,定会倾力相助,快些起来吧。”
吴佰川正欲上前将叶安宁扶起,却是忘了自己,已是半废之人,往前走了一步,只好又退了回来。
“多谢伯父相助之情,叶安宁与众兄弟,自是不敢忘却,您且入座便是,叶安宁在此,便替“四哥”以茶代酒敬您一杯,不过,还望伯父见谅,却是要行这借花献佛之事了。”
叶安宁神识一扫,虽未起身,却是看的一丝不差,自是明白吴佰川此番举动之意,感动之余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来缓解吴佰川脸上那丝尴尬,免得自己此番跪拜,却是让其想起了这伤心之事。
叶安宁起身,看了眼吴浩然,随后对着吴柏川说道。
“虽然未能与那“李自明”见上一面,想来也是一个好孩子,难得他能有此心,相必你吴伯父自是不会拒绝的。”
吴伯母在侧,显然是看得明白,于是便倒了两杯茶端向二人,顺着叶安宁的话说道。
“娘亲,给我也倒一杯,这里边的事情,怎能少了我!”
吴浩然立即也是也一副,非要参与进来不可的样子,却是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吴母见状,微微点了点头,又回身给“吴浩然”也倒了一杯。
“来!小宁,你我一同用这茶水代酒,敬这位“吴大侠”一杯,多谢他此番出手搭救之恩!”
“哈哈哈......”
“你这小兔崽子,吃我的、喝我的!还要用我的来感谢我,连父亲都不喊了,真是气煞我也。”
叶安宁看着吴佰川嘴上说的严厉,却是满面笑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六哥亦是笑的合不拢嘴,又看了看吴伯母,此刻正向着他微微点头。
叶安宁也是满脸笑容,顿时觉得温馨至极。
“小宁,要不我去跟父亲说说,我也不去那学院了,咱俩一同让他请个先生,来这府上教授便是,何必非要去那学院之中,我能考上童生,再中个秀才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于叶安宁原先居住的这处小院,听完诸多讲述的吴浩然,话音刚落,便是急匆匆的要走。
“六哥,你先听我说!”
“虽然此番进城,并没有官兵前来抓我,好似那“六人命案”没有发生一般,可是经历过四哥之事后,不免觉得这做官没了意思,我对功名一事,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