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择:要么,你死,我大不了以后无数个夜晚吃安眠药睡觉;要么,你活,我也活,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彼此都不为难对方,我相信,你我之间,并无仇恨,只要非仇敌,那就可以成为朋友,你说呢?”
权九声音如同野狼一般,不带丝毫感情。而这种心态,才是最可怕的。
屈亦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他点点头,强烈的窒息感其实已经让他不能思考,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濒临死亡了。
权九并未立马松手,而是冷静再问:“以你的身份,我相信你不屑出尔反尔,对吧。”
虽然她并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谁,但从那床笫之事的态度来看,这人多少还有些原则。
屈亦再点头,无声保证。
权九不等他点头落地,手上立马一松,整个人翻身而起,退至几名下属离去方向的相反方向,似这种大的楼盘,都至少有两个出口,而她的后方,正有一个。
但她并没急着离开,正如她所说,她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好好谈一谈,既是为了以绝后患,也是为了“回报”刘芷希。
屈亦被松开后,一口气总算喘过来,心肺喉咙脖子都像刀割一样疼,但他顾不得这些,而是趴在地上不受控制地一阵猛烈咳嗽,完了气息才渐渐恢复,脖子上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清晰。
他伸手一摸,不用想,脖子上这条“项圈”,肯定很夺目。
又喘息许久,屈亦才擦了擦嘴角,踉跄着站起来,眼里怒火盛开,一步一步朝权九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