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太可能吧？

“亲...我不是来自本世界的产物，至于来源...亲，没办法告诉你呢！”

“...”

是吗。

陆秋有些失望。

如果连互相坦诚都做不到的话，那谈什么信任呢？

...

在回答玩陆秋问题后，系统也沉寂了下去。

可能已经意识到陆秋的情绪不对。

陆秋也没再搭理它。

这并非是针对或者什么刻意的冷漠，仅仅是最低等级的警惕而已。

毕竟陆秋能有现在的成就，确实和系统有很大关系。

何况，如果不是系统，陆秋也不可能有现在的人生。

“恩主，我可以进来吗？”

陆秋察觉到有人靠近。

便中止了修行。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她回答：“玉婵，进来吧。”

“是！”

门被轻轻打开，接着，一个白衣姑娘小心翼翼走来，像是生怕惊扰到房间的宁静：“恩主，柳绯烟...逃跑了。”

陆秋愣了愣：“柳绯烟？”

“...”

玉婵沉默，犹豫半响，回答：“是您的记名弟子。”

“？(⊙o⊙)…是吗？那个小情郎被我打跑的那位？”

“是。”

“嗯，我知道了。”

“恩主，不需要对她进行...”

“不需要，我说过，宗门的弟子有什么决定我们都不需要干涉，除非是投敌。”

陆秋不是很在意。

在意识到封神榜的正确用法后，陆秋觉得，其实培养弟子、发展宗门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己当初是怎么想到并且为之付诸努力、且还不断加大投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