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是比之某些不经科考而得文位的读书人,却是强了不知多少,我相信某些人就算是打破脑袋,也写不出一曲水调歌头来。”
关英口称谦虚,语气里却满是得意洋洋。因为黄粱对于众人的嘲讽没有反应,关英愈发恼火起来,区区一个刚刚晋升的小童生,竟敢跟自己叫板,不对自己俯首,不把你的文名踩到泥巴里,老子就不叫关英。
“如此与酒楼掌柜斤斤计较的庸俗之辈能写出什么大作,俊杰兄你这辈子是见识不到了,恩,下辈子他也写不出什么可堪入目的词作来。”
被称作德新的士子满脸得意,仿佛是想到嘲笑黄梁的新说法而高兴。
“明月几时有”
窗外传来抑扬顿挫的声音,声声入耳。
黄粱看着几个嚣张的士子,脸上满是鄙夷,人不愿意打狗,狗却自己伸了脑袋过来让你打,不打实在是对不起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