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你都要跟我退婚了,我能不疯吗?!”
“我警告你,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单铖业的声音犹如淬了冰。
“你现在在哪儿?还不赶紧过来,废什么话!电话里能说清楚啊!”远儿拿过手机忍不住道。
单铖业砸着门,道:“我一会儿就过来。”
他挂掉电话,马上打给李维竞,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带一个开锁师傅过来。
李维竞听到单铖业急促的声音,也没来得及多问,先带上师傅过去再说,自己这个兄弟自己了解,一般不会有如此有着急的时候。
书店里,代远儿挂了电话,便对着大波浪说:“你也听到了,他说了和别人无关!你们自己的问题就回家自己去处理去,别随便到大街上闹好吧,这样只会让男人更看低你。”
但大波浪却只是在那哭得撕心裂肺,还把茶几上的几本书都推翻在地。
清宛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孰是孰非,自有客观论证,自己本就讨厌女人那套为男人勾心斗角,死去活来的事,自己也做不出来,爱就要相互,没有相互的爱叫什么爱呢?
自己至今只正式接受过一个男人,就是邵阳,两个人爱得纯粹,爱得简单,也爱得永远。
所以对大波浪说的事,清宛根本就不屑为之的,自己情愿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去拆散别人的感情。
她静静地坐到办公桌前,没有责骂,没有暴躁。
李维竞带着开锁师傅到达单铖业家时,大概是十几分钟后。
“什么情况啊?几天没见怎么被囚禁了啊?”维竞疑惑地道。
“先别问了,赶紧开门。”单铖业在门内着急地喊道。
“不是——我这开了门,阿姨会不会扒了我的皮啊?”
“少废话!赶紧的。”
“怎么回事?软禁啊这是。”李维竞一边说一边催着师傅动作快点。
没几分钟锁就打开了,单铖业不顾一切飞也似地跑开了。
李维竞忙追了上去。
当两人到达书店时,面前的一幕着实让两个人都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