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德业来到大厅的时候,林子龙正眉飞色舞的向几个家奴讲述刚才的经过:“.....只见我一个箭步,来了招旱地拔葱,来到赵德友跟前,侧身闪过他的攻击,紧接一招横扫千军就将其打个狗吃屎....”
“少爷威武。”
“少爷无敌。”
“以后谁还敢惹我们少爷。”
......
“逆子,平白无故的你招惹赵家人做什么?”林德业进门见到这副光景,不由得怒道。
林子龙周边几个家奴见到林德业进来,慌忙站在一边,行了一礼。
“爹,这事你可怪不得我,那赵德友非要在灵竹(王家小姐)面前吹嘘自己多多厉害。
自己家族多么多么了不起,自己习得武术精髓,远非我这普通拳脚所能相比。
多次讥讽于我,我气不过才和他比试了一番,不信你问问王福和李斯。”
林子龙见到林德业到来,眼神外飘,眉头低下,慌忙解释道。
“镇上那么多青年,怎么单单就讥讽你,单单与你一个人比试,其他人怎么不给他比试。
如今你打了他,而且还在一众年轻一辈跟前。
让其丢了脸面,你准备怎么收场。”林德业伸手指着林子龙,一脸怒气道。
刚刚来的路上,他已经从王福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说破天,无非就是几个少年为了争风吃醋而已。
“收场,收什么场,他要再敢来我的麻烦,看我不把他屎打出来。”林子龙紧握拳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道。
“混账小子,你还没完了。”林德业怒道,举手便要打。
“老爷,有话好说。”
闻讯而来的林夫人,看到这副光景,慌忙上前拉住了林德业,随即朝着身后李斯使了个眼色。
李斯趁机将林子龙拉出了大厅,行至庭院,林子龙看着扫地的陆辰,走上前去。
林子龙挨了骂,心里颇有不服,此刻看到陆辰道:“陆辰,你说我打赵德友错了吗?”
陆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是他自己非要在灵竹面前耍威风,多次讥讽于我,还说我就是个井底的癞蛤蟆,还........
如今你看看,不是照样被我打得狗吃屎。”林子龙眉头上扬,颇为得意。
“将来我一定要走出这里,到外面去看一看,学好武术。
将来成为一个大人物,光耀门楣,然后给灵竹一个天大的名分。”
陆辰闻之摇了摇头道:“既然你要做大人物,何必要跟赵德友一般见识?
大人物要有大人物的胸怀,你与其争风吃醋,岂不是跌了你身份?”
林子龙听闻此语,,一脸鄙视道:“你说的轻巧,你倒是不在跟前。你怎么知道是个什么场面。”
“昔日我跟你一样,心高气傲,认为自己只要本领高强就可以目空一切。
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根本不会了解少年意气风发,被人从云端打入地底的感觉。
我整整煎熬了三百六十天,才从哪里侥幸逃出。
你没经历过,你根本不能体会那是个什么滋味。
你打了赵德友,心里是痛快,可是你有没有考虑到会给老爷带来祸端?
你要知道我们仅仅只是一个平民而已。”陆辰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这是我这个年龄需要考虑的事情吗?再者说三百六十天而已,挺挺就过去了。”
“那可是很难挺的三百六十天,你确定你能挺得住?”陆辰微微一笑的问道。
“真是块木头,怪不得我姐姐总说你是个榆木疙瘩。真是不开窍。
和你说话太累,我走了。
要是我爹来找我的时候,帮我挡一下。”林子龙说完挥了挥手,朝门外走去。
“好。”
陆辰望着远去的林子龙,微微的摇了摇头,用自己可以听得到声音,低语道。
“你不知道,我说的三百六十天,可是三百六十年。
不是你认为简单简单的三百六十天。
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泥丸宫的封印至今也无法打破,如来这秃驴,心是真狠。”
夕阳西下,将他的身影被夕阳斜斜的拉出很远很远的距离,一如他那一颗寂寥的心。
许久,天色渐黑,明月渐升,他缓缓的走出了林府。
踏着夜色,他一路前行,七转八拐的走进一个小巷。
又复行数十步,来到小巷的最深处,在小巷的最深处有着一间破败的房屋。
他缓缓走了进去。
在屋内,寻了一处,拿出藏的衣物,换了一身衣服。
只见玉面黑发,身形修长,着一身灰色云纹的长衫,整个人平静俊秀。
三年了,修为毫无存进,泥丸宫无法打破禁制。
“这样下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