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形成的。
“他年后要给他儿子办满月酒,我刚好通知你一声。”
“年后?年后还能叫满月酒?”陈夕记得大半个月前大头就发了个母子平安。
“跑他丈母娘老家去了,体谅下呗。”
陈夕点了点头,虽然他觉得带着刚出生的宝宝跑来跑去的肯定不好,可这是人家家事。
两个人又聊了会闲话,老袁忽然表情变得古怪。
“你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突然捂你蛋干嘛?”
“干!你特么瞎了是吗?!我揉的明明是小腹!”陈夕给他气得不轻,连忙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地方。
老袁的眼神变得微妙,真当他是傻子?前列腺又不是只有两个蛋。
“老陈,说句实在话,有病就赶紧去治治。”老袁拍了拍他的肩,嘴动了动,安慰道,“人到中年,下水道不通畅,偶尔发个炎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也不丢人。”
“滚!你才有病!”陈夕不耐烦的挥着手,懒得再搭理他。
抱着沙皮的老袁不时回头,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渐行渐远。
老袁走了后,陈夕缩着脖子跺了跺脚,赶紧钻进了后厨关上了门,后巷串风,冻得他都快淌清鼻涕了,要是让江凌看见了,一定会笑他傻的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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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蹲在地上,继续跟那只大公鸡玩大眼瞪小眼,这只鸡虽然傻了些,但比那只叫桔子的傻猫瞧着要顺眼的多。
这时候要有个火桶能烤烤火就好了。
陈夕的想法某一瞬间通灵给了大公鸡,鸡毛都立起来了。
“干嘛呢?终于傻了啊。”送完饭回来的江凌不解的看着这个蹲在洗碗池旁的男人。
“昂,你回来了啊。”陈夕慢慢起身。
“嗯,你女儿很期待哦,老陈,我们快团圆了呢。”江凌小脸上洋溢着幸福,虽然女儿是以为跟她这个好朋友一块住几天,但……都一样,只要江凌她自个心里清楚就好。
老陈忽的笑了起来。
是的啊,快过年了,他们这一家三口总算要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