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又如此冷酷。

这种感觉其实很矛盾，在楚胜的认知中，那个强大的神灵是未来的自己，但从那位的描述中，他只是一个拥有时间规则的强大生灵，并不是楚胜的未来。

楚胜明白方寸，也在试探那位的底线，大概什么程度，可以引导华夏且自己不会被那位收回，他想通过陈亮去引导大夏学府，发展科技，从而领导其他高等学府，找回对科技的狂热。

从而在自己收回灵气时，人类拥有对抗神灵的能力，这很难，但值得一试。

如果之前的猜想正确，在灵气不足以创造楚婉儿时，人类会被重新转化为灵气，供那位使用。

每每想到这里，楚胜便感觉浑身一凉，他不喜欢世界，但，很喜欢某些人，比如陈亮，比如苗锦，比如席虎，又或者徐盛，小白芈，莹宝宝，洪流众人等等，而陈婉儿，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类了，她只是一个拥有思维的概念，仅仅是“存在陈婉儿”这五个字的具体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