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拢了起来,目光很是严峻。
准确的说,那是两个半张照片,是犊子故意割掉的,也是他娘唯一的一张照片。娘的照片是用精美的镜框装裱挂在墙上的。
而照片的另外一半,是被刀钉在墙上的,刀尖直插眉心。他是一个男人也是犊子名义上的父亲,只是犊子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印象,听娘说,这个男人在娘怀孕的时候,就跑了,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甚至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人不知道。
很恭敬的在娘的遗像上上了一炷香,犊子躺在沙发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娘,如果我见到那个男人的话…我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
沉默许久,犊子心中暗暗发誓。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犊子一扫先前颓废之态。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么晚还来摁门铃的,应该是朋友林浩介绍来的租客。
通过模糊的照片,犊子判断那是一个可以达到九分之高的女人,心里带着一丝期待,打开了门。
女人很美,甚至说已经完全超出了犊子心里的判定。一身白色的连衣包臀裙只是覆盖大腿的一半,四指宽的腰带紧束蛮腰,双峰傲人挺拔,带着黑色的墨镜。
这么熟悉的装扮,让犊子楞了一下。
女人看着犊子也愣住了,她仔仔细细的瞅了犊子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认错人。
紧接着,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