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人带着河剑云和于植立身在宗王山上空,不禁变色。
“擎山剑使,老夫有失远迎,还请莫怪。”
酒爷和鸟叔从破旧的宗门大殿内走出,微微看了插在殿前凝聚不散的剑气一眼,随即便抬头看向上空。
“楚惊天,擎山剑使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河剑云嘴角噙着一抹冷意:“剑使让你宗王学院上下跪领法旨!”
“河剑云,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酒爷呵斥道:“你一个小辈,当真是膨胀了?”
“你!”
河剑云脸色阴沉。
“擎山剑使,贵宗法旨,我宗王学院接了。至于跪领,除非戴罪,否则从何说起?”
酒爷不卑不亢,举步来到凝聚不散的剑气面前。
剑气插在地面的位置,有张闪烁着符文的纸张,上面有字。
“你宗王学院自是有罪!”
擎山剑使双手背负,俯视下来,话语冷漠。
“何罪之有?”
酒爷并不畏惧,与他对视。
“你宗王学院弟子,前些时日在都城得罪聚宝斋背后的势力。世人皆知,你宗王学院曾隶属于我擎山剑宗,这般胆大包天,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