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房门口齐修远心如死灰的眼神,杜飞扬心里一阵又一阵的畅快。
齐修远,你什么都能,那又怎样?一个钟离,就能让你无所作为,科举参加不了,生意场上也动不了,你就守着你齐家的产业,做一辈子富贵闲人。等我杜某成了杜当家,你还是你的齐少爷,那时,看浔阳城里,谁还会认为你比我强。
至于罗云裳,杜飞扬握着茶杯的手顿住,然后狠狠捏下,碎片扎进手指里,血一滴一滴往下掉,他却一无所觉。
“罗云裳,你若是像阿离那样爱我,我是不介意三媒六礼珍之重之迎娶你的,可惜,你现在爱上了齐修远,我只能毁掉你了。”
杜飞扬等着罗云裳找齐修远求助,然后两人复合纠缠。而此时,走投绝 无路求助无门的罗云裳,夜色中正在大街上神思恍惚漫无目的行走着。 “来,给爷亲一口。”
前面的浪语将罗云裳的神智拉回,原来不知不觉中,竟是走进青楼一值条街了,她急忙转身往回走。
“罗云裳,你怎么来这里?”
背后刚才搂着女人亲嘴的人将她叫住。
是商彦和。
“商公子好。”
罗云裳尴尬地转身打招呼,一双眼睛不知放哪里好,商彦和怀里搂着人着的说了声个往外面,他的爪子就在那上面搁着。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商彦和将怀里的女人推开,好奇地问她。
哦随便走走,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商公子,我先走了。”
“走那么急干什么?跟我回府吧,听说钟昆山砸你的店面,我等着你来商彦和打了个酒嗝,丢下刚才搂着的女子,拉过罗云裳的手拖起她就找我呢?”
走。公子,我自己想办法。”
罗云裳急了,商彦和看来喝醉了,酒气熏人。这头笑面虎,比杜飞扬更让她心寒胆寒。
“你能想什么办法?”
商彦和笑了,暗影里那张脸美得邪魅,洛云瑛打了个寒颤,拼命想挣开他的手,但是商彦和把她手腕紧紧捏住,她快要把腕关节扭碎了,却挣不动分毫。
“我们怎么像是老鹰在抓小鸡呢?”
商彦和大笑,松开罗云裳的手,在罗云裳刚松一口气时,挟起她的腰打横抄起,飞快地奔跑起来。
街道两旁的建筑向后倒去,罗云裳一阵昏眩,待到两只脚着地时,已进了商府一个房间,看看四周,商彦和把她带到的是他的练功房,罗云裳稍稍松了口气,不过抬眼看向商彦和时,她止不住上下唇打战,眼前的商彦和咪着眼,阴阴地看着她,与歌舞会那时一样,冷得让她从骨缝里冒寒气。
她急切地打量着四周,想寻找可应对的武器。
“不用找,就算你手里有绝世宝剑,也不是我的对手。”
商彦和笑吟吟道,又恢复了往日的形象。
“商公子,我告辞了。”
“急什么?”
商彦和谈笑之间,两手一转,洛云瑛的双手被他捆在吊环上,他用的还是她系福裙的汗巾,汗巾被抽掉了,裙子一下子掉到地上。
“商彦和,你放开我,你敢对我乱来,齐修远不会放过你。”
罗云裳咬牙,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这头笑面虎。比死亡还可怕的威胁刹那间浸入到她每一根神经,每一处骨髓。商彦和是醉了还是借酒装疯?他要对她干什么?罗云裳的心沉入无底洞中。
“你果然被修远照顾的的大好了,真天真,钟离,我愿意给修远面子就给,我若是不给,他能拿我怎么样?再则,你敢说给修远听吗?”
商彦和娇笑着,不成不淡道。
顾作情愿,可身体知上不住发料,她急切地思索着既身之计,可脑子里一空白,聚集不起应对之策。
商彦和笑着挥动折扇,罗云裳的斜襟上装连着中衣被他挑开。
罗云裳眼前一黑,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商彦和手里的折扇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部,低笑着道:“真美,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听说你还是处子,修远真能忍。”
罗云裳死命咬唇,控制着不让自己骂出来不让自己哭出来。
修远了解过这里吗?我猜碰过吧?你看,肯定是尝过其中滋味了。””
罗云裳凄凉地咬紧下唇,
“钟离你就这样子迷住修远的吗?倔强不屈,却又媚入骨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商彦和娇笑着道
简单的动作,他毫不停顿的做着,
商彦和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看你破身了,修远还喜欢你什么!”
“不……”
罗云裳拼命吸气,痛楚扼住了所有的思想,她强迫自己咬牙忍受。
低低的妖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罗云裳睁开眼,冷冷地看向商彦和。“竟然还不害怕,也不屈服,钟离,我还真小看你了。”
商彦和吃吃笑,“你走吧,今晚之事,就当我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