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盘的衔接处,轻轻挑开釉面,露出一团白中泛灰、略带微绿的胎土。
周子豪心里瞬间乐开花:“小子!此胎土白中泛灰、略带微绿,明显是景德镇的麻苍土!”
“你还敢说这是一件赝品?”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去过景德镇吗?见过真正的麻苍土吗?”
“书上记载的东西是没错,但是你纸上谈兵,只会限制你的眼界!”
沈绍桓有些迷糊:“魏贤侄!我去过景德镇,也亲眼见过麻仓土!”
“只是看不出来,此土有何不妥?”
我拿起尖刀挑开瓷盘的另一端,露出一团白中泛灰、略显微绿的胎土。
这一团胎土色泽古朴深沉,烧制的时间明显比之前的胎土更加久远,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差异。
我放下尖刀,喝了一口茶水润喉:“看出端倪了吗?”
沈绍桓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二爷说你鉴古的本事,连他都赶不上!”
“今日一见,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认识我二叔?”
沈绍桓挨着我坐了下来:“整个北方的古董爱好者,恐怕无人不知二爷的大名啊!”
“我沈家能有今天家业,其中还沾了他不少的光!”
此话一出,
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心想,妈的!原来魏沈两家的关系如此复杂,看来这门亲事,老子似乎是甩不掉了!
周子豪颜面无存,心中焦躁不安,嘴上慌乱的说道:“胎土颜色存在差异,并不能证明此物就是赝品!”
“或许是烧制的时候,受火不均匀造成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