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假山,长着青草,却不杂乱,朝一个方向倒去,山上细水缓流,如何也流不尽,始终有源源不断的清水流上去,她们没有研究过这中间的玄学,只是欣赏!
“我知道,我明白的,他也会明白的!”
秦以烟坐在四人中间,轻轻的拍着旁边的大腿,相视一笑!
“他是个很好的人,是个好掌门,也是个好师兄!”
樱雪也突然感慨道,眼睛一时进了沙子,迷了眼,视线短暂有了模糊!
秦以烟沉默,低头,看着五人的影子,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内在,只有轮廓,好在都是好看的!
“萧师兄是很好,当年汪老狗,仗着他自己是师兄,就为难我,幸亏当时萧师兄狠狠收拾了他一顿,我才没有……哎……”
“可是,也是那次他被收拾之后,姓汪的就更加讨厌你了,每次都为难你!”
灵鹊软不拉叽的淡定的说了出来,倒也不是故意说萧柏舟不好,只是见着旁人说话有些错落,心里就忍不住呛声!
水儿尴尬的往叶兰身边挤了挤,这次乖巧的竟没有反驳,只想降低一点存在感!
“等等!”
五人还沉寂在各自愁绪里,灵鹊手臂一举,摸了摸自己脑袋,“嘶~”
四人看着她,不明所以,片刻,一个稚嫩乖巧的小丫头弱了眼神,懂了她要说的,刚想回避。
“我刚刚是不是被人打了?”
“没有呀!”
水儿极快的接住了她的话,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半点虚假!
“那我这脑袋……怎么感觉有点痛!”
灵鹊看着四人,三人都是同样的表情,那种看智障的嫌弃眼神,唯有一人,认真严肃,不苟言笑,但就是给人一种假正经的感觉!
“水儿!”
“啊!”
一番喧闹、争吵!
秦以烟是溜过了,躲过了,刚想回自己院子再参悟一下剑法,就看见容与背坐在走廊上。
秦以烟看他没精打采的,便去看看怎么回事,顺便再指点一下昨天夜里他自己武功的弱点。
“师父!”
容与一看见秦以烟来了,立马就站了起来,面带灿烂又标志的笑容!
“你在这儿干嘛?有心事吗?”
容与怕被她看出来自己的心事,毕竟她师父看人猜事太准了,笑着,说道:
“我没有呀,我在想中午吃什么!”
秦以烟看他不想说,便领着他跟自己回院子,要他练功,容与突然懊悔自己刚刚的答案,又要练武。
“师父父!”
容与一边跟在后边,一边两个手扯着秦以烟的衣摆。
秦以烟已经见惯他这副嘴脸,完全不管。
一到自己院子,秦以烟就想起昨夜,看着容与,立马又想起一件事。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昨天晚上的那个簪子你哪来的!”
“怎么,师父你喜欢吧,我跟你说,当时我看见它的第一眼,我的眼睛,当时就离不开它了,真的,师父……我一猜,你就会喜欢,哈哈……”
看容与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又要开始吹嘘。
“你先给我说那东西在哪得到的,这件事很重要!”
“哦,那簪子……”
容与看秦以烟似乎很在乎,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在哪呀?”
“那师父你先告诉我,你喜欢吗?”
秦以烟看容与的语气、表情,是不告诉他,他是不会说的!
“喜欢!”
“嘿嘿,我一猜就是!”
“说重点!”
“那东西我是在蓝玉街上看见的,一个小铺子里面买的,就是前几日出去办孙思……”
“好,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去打听一下,那簪子他从哪得来的!”
容与本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但一听了,眼睛都泛光了,有任务了!可以出去闯荡了!不用练武!真是现如今对他来说最大恩赐。
“嗯?不用练功了吧!”
“自然!但是你得好好……”
“好好好,我办事,师父放心!”
容与连连点头,兴奋应下,刚一离了府,立马就一个小厮跑到扶月阁门前敲门。
小瑾把一封信交给秦以烟的!
秦以烟一脸疑惑,小瑾也一脸看戏,但又害怕被责怪,只能自己压着神色,压着好奇,幸亏这时灵鹊扶着一个白衣女子来了!
那白衣女子眉目只透着两个字,“温柔”,如雪的肌肤,如墨的长发,每一步都是极小的,一蹙眉都是让人心疼,楚楚可怜,唯一的败笔,就是那一口饱经沧桑的牙,可能是啃坚硬的东西啃坏了,原来也是正确白皙的……
灵鹊扶着她,慢慢走过来,也是被她带的竟也能看出一缕温柔!过了青石板,看着小瑾神色不对,又看了眼秦以烟看着手上的信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