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

"你说呢？"张雯的信息几乎是秒回。

"能回信息应该是没睡！"顺手回了一条自己看了都觉得无聊的信息带上门向张雯的楼层走去。

......

房间内没有了先前的凌乱，整洁了很多；茶几上摆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张雯身着一身淡雅的连衣裙不施粉黛，头发随意扎在脑后依靠在沙发一侧。

"傻愣着干嘛！"见我进门后靠墙盯着她，张雯不自然的换了下坐姿:"瞅什么瞅，我脸上又没花儿！"

"比花儿好看！"喃喃的嘀咕了一句端起咖啡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雯姐，说真的刚才没注意，原来上帝卸了妆也能直视，话说回来，你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赶明我给我妈也整一套！”

"有没有点正形，净说些不着调的。"

"怎么就不着调了！发自内心的感叹.....若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这句诗用你身上还真是恰如其分.....诶呦，这么烫，谋财害命是不！"一口咖啡进嘴，瞬间喷了出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雯面颊泛起一抹红云，白了我一眼:"你那事怎么说？"

听到这我也收起了嬉笑的态度，一本正经的说道:"物件确实不错，卖家急着用钱，也算是个漏吧......他也联系了香港的买家，我这里他可以等到明天中午。"

"能说说当我上杆子要做你债主的时候，你在那给我装清高；可为什么没多大功夫又死乞白赖的找上门？"张雯悠闲的盘腿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这样前倨后恭又为哪般？"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也知道你是救济我，可如果拿了你的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有钱还。当年借他们的，已经对不起人家，落了人情；用你的还旁人的只是把人情债转移，但却又多欠一份人情...欠女人的人情，尤其欠一个有好感的女人会更不安....."

我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可是现在我主动找你，又另当别论；第一，我不想一个女人主动施舍我，死乞白赖找上门丢点脸到无所谓，可女人有时候需要矜持，而不是主动！第二，这是一个漏，我不想错过，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第三，我有把握很快给你，没这点信心也不会开口，救急不救穷这个古论想必你也明白；第四，坦白说目前我的圈子除了你真不知道谁还有这个能力，也只好把颜面踩在脚下来自取其辱了....."

"天哪！你从哪弄了这么多歪理邪说。"张雯拍了拍额头:"我早说过你每次说话超过一百个字，肯定是憋着什么坏.....不过你这个解释勉强令我接受，你给卖家说让他明天中午把画带来！"

我惊讶的看着张雯:"你还没问我差多少呢？万一......"

"就你那点出息我还不了解，得嘞，回去吧，明早十点来找我。"没等我说完，张雯打断我的话站了起来。

......

在陌生的城市住酒店我有一个习惯，总偏爱拉开窗帘睡觉，不熟悉的环境，躺在床上凝望被夜色渲染的天空，这很有助于我的睡眠。给宝哥通完电话很快敲定了次日的交易。不知道为什么，在澳门的这个夜我却失眠了，或许是今天的月色美的过于不真实，这让我起了贪念，我贪得无厌的追随月亮运行的轨迹凝望着，竟然无心睡眠。数次辗转之后，我掏出手机找到张雯的号码:"上帝，睡了吗？”

"说！”满以为又是石沉大海的信息，没想到却马上收到她的回复，这反而让我有些不适应。捧着手机忐忑得按下:"我睡不着，想去找你聊会天。”

"大半夜的聊什么？你我人畜有别！” 盯着显示屏看了半天细细的品着每一个字，貌似没有拒绝的意思。

三下两下的穿上衣服，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孤寂之下，这个城市这个时间能和我聊天的也只有她了。

门铃响了没几下，张雯便身着睡衣拉开了门，她手中捏着烟，电视里传来港台娱乐节目的嘈杂声，隐约可见床头柜上的咖啡还在冒着袅袅的热气。

"有这样待客的吗？”我往前迈了一小步。没成想张雯反而把手搭在了门框上:"你觉得这个点合适吗？我这又不是回收站，不收破烂！" 说到这她得意的看着我，嘴里轻哼着:"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敌人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上帝，以后千万别在人前唱这种歌，会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