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女的没钱,需要依附男人生活,她要是带着花不完的钱私奔,不就是富婆养小白脸了吗,谁还敢说她是妾啊?”
赵瑾瑜被她的脑回路震惊了,表情逐渐严肃,若是按照她的逻辑,她带男人私奔,她都敢自称未嫁。
和她讲道理完全没有用,因为她压根不觉得养小白脸有什么问题……
“你这什么表情啊,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小白脸又不是夫君……”
陈琬琰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叫他夫君不就行了吗?”
赵瑾瑜在心底呵呵了两声,那夜要不是被她夫君夫君叫迷了心,他能掉进她的坑里出不来?
他不死心的企图纠正她错误的想法,“成了亲的才是夫妻。”
“那你们男人的妻可真多,娶妻纳妾都要下聘,行礼摆宴席,和后院的每个女人都是夫妻。”
陈琬琰幽怨的看了眼赵瑾瑜,“不像我们女人就一个夫,其他的只能叫面首,也不用摆酒迎进家门。”
赵瑾瑜:“……”
“皇子的妾室能上玉牒,得宠的侧妃还能被亲自迎娶,我记得殿下礼制内的妾室都是有封号品阶的吧,纳她们还得明媒下聘,张灯结彩宴请宾客,过三日独宠的新婚夫妻生活,说是纳妾,和娶妻有区别吗?”
陈琬琰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想跟她讲道理,她可是逻辑鬼才。
赵瑾瑜原是想和她讲讲成亲前有些界限不能越,那是对她的不负责,没想到被她长篇大论绕出了几万里。
暗自懊恼自己头没开好。
陈琬琰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呢喃,“男人三天两头的做新郎,和小倌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