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的夫人匆匆赶来,看到男子被擒住那刻,她眼里露出焦急又担心的情绪,却在瞬间一闪而过,恢复了淡漠沉静的样子。
地上的男子看到夫人那刻,眼里同样露出了焦急的担心,但他却向夫人轻摇头。
郡主,这是怎么回事啊?傅盛恭敬向叶绾绾询问着情况。
哼,叶绾绾责怪地看着傅盛:本郡主还要问你呢,你可知近来汉都发生挖心一事的风波是谁引起的吗?
臣不知。
哼,叶绾绾转头示意属下把男子的面具揭下来,众人看着面具掀开后是一张苍白秀气的面孔,啊……傅盛完全想不到刚才那个娇滴滴的美艳女子,竟然在一瞬间变成一个苍白秀气的男子。
这,这……傅盛吞吞吐吐片刻,郡主,这不是微臣府里的人啊?
哦,难道傅大人不认识他?
傅盛疑惑道:郡主,难道挖心一事与他有关吗?
“傅大人身为中州的隼武将军,难道中州百姓的死活,将军一点也不关心吗?”
听着叶绾绾的质问声,傅盛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微臣,臣……
也是,叶绾绾嗤笑道:“这些年中州太平,繁华昌盛,傅将军已是满肚油脂,早已忘了责任二字。”
啊,傅盛连忙躬身,仓惶道:郡主,微臣不敢。
他们都在说话,并未注意傅盛的夫人眼底的变化,姬红泪故意大声道:傅将军的夫人生的貌美如花,将军真是好福气呀。
夫人未料到姬红泪突然出声,她心慌了一下,表面又恢复了柔弱娇美,微笑道:多谢姑娘夸奖。
既然将军也不认识的话就杀了吧。姬红泪淡淡的语气,像是在杀一只鸡。
夫人仓惶转头看向姬红泪,面色依然沉静如水。
傅盛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目光看向男子,厌恶道:此人凶恶至极,残害他人,罪大恶极,让他与身同受,千刀活剐。
万万不可。夫人抓住傅盛的手臂,下意识到她差点露馅,便调整面色,淡淡道:妾身的意思是你们都说他是凶手,要杀了他,不知众位是否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
傅盛望着他们,也认同了夫人的说法。
凤染尘心直口快道:证据就是他身上的幻香,和他腹部中了一刀,而他就是目击证人也是当场的受害人。凤染尘指着李正,而李正也缓缓走来站在男子旁边。
没错,正是在下。
听着李正的话,夫人嘲笑:我们怎么知道他是受害人,他可是你们的人,不论他说了什么都是对的。
哦,赖云柰反问道:傅大人不是说不认识他,且也不是府中之人吗?为何夫人这般紧张他?莫非夫人与他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胡说,夫人面色依然淡定,双瞳中一片清明,娇弱道:妾身与老爷确不认识他,不能一口咬定说他进了傅府就是府里的人,若是贼进了傅府难道也是府里的人吗?再说你们无凭无据的就闯入傅府扰乱秩序,单凭这一点老爷就应该要告你们的罪。
夫人果真是伶牙俐齿啊,这么说倒是成了我们的不对了,姬红泪笑着看她:“夫人身上的香味真好闻,且又特别,不知夫人用的是什么香薰的?”
听到香味,夫人眼中依旧沉静,可心中却已经谨慎起来,淡淡道:“妾身不知姑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叶绾绾突然走到男子面前,蹲下来,手指的傅盛他们,质问道:说,认识他们吗?
男子摇摇头。
叶绾绾微笑道:实话实说,不然你可真的要被千刀万剐了。见男子依旧摇头,叶绾绾手指捏着男子的下巴,怜惜道:长得这般秀气可人,为何宁愿要长时间戴着面具呢?看,这面色苍白无比呀!你在活生挖他们心时,不觉得也在挖自己的心吗?那些死者也只不过跟你一样的年纪而已,你就不怕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吃了你吗?
男子眼中一闪,愤怒的盯着叶绾绾,恨恨道:又杀又剐,悉听尊便。
夫人心中焦急万分,但嘴上却反问道:郡主这是仗势欺人吗?不管他是凶手与否,还是要交给官府的人来查,是非与否官府说了算,可郡主却在这里要杀要剐的是否有些越俎代庖啊?
叶绾绾听了她的话恨不得上去掌她的嘴,可她只能威严道:大胆,“不过是当了一年的将军夫人,就已懂得施话压人!本郡主是奉了平章侯之令,彻查此事,就算本郡主一剑杀了他,也是他罪有应得。”
你……夫人被叶绾绾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忍气吞声。
叶绾绾命令道:动手。只见手下手持刀片在他的手臂,一片一片的肉给他割了下来。
啊,啊……男子痛的大声尖叫,到最后只能死死的咬住牙齿,疼的脸上无一丝血。
姬红泪看着夫人,刚开始是面无表情面色,渐渐的过了片刻,她那张平静的脸上开始破裂了。
叶绾绾也看到了此时的她情绪不稳,淡淡道:这张脸虽苍白可皮囊却光滑柔软,来人,给本郡主把他这张脸皮扒下来,本郡主要做一张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