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刀最终摆脱两波人的追击,逃跑了。
赵天赐在得到消息之后,更是加强了对杜雨菁的保护。
铃木在得知自己的警卫长被莫一刀拉来挡枪的时候,他内心是不相信的。
但是,自己的人全部都死了。
安插在警察局的内应,竟然没有参加昨天的行动。
他将所有的军医和樱花医院没有被杀的日本医生,统统叫我来了司令部。
八个医生,轮流对木村进行了检查。
得出的结论,是木村应该是死在熟悉的人手里。
因为,他怒瞪的双目中,有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赵天赐这一帮警察和县政府的人,木村是一直防备着的,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木村不防备的人。
这人很可能就是莫一刀。
因为,莫一刀的武功在木村之上,木村对他是崇拜与尊重的。
气急败坏的铃木,立即下令对莫一刀的住所,进行了全面搜查,并全力缉拿他。
莫一刀在外面躲藏了三天后,才在深夜里偷偷地回到城里。
他回到了自己在县城的处住,进屋后,虽然漆黑一片,但还是隐约能看到四处乱七八糟的。
他摸索到自己往常放手电筒的地方,手电筒不在了。
他又摸到灶间,摸索了半天,摸到一盒火柴。
他划亮一支,火苗幽幽跳动。
莫一刀趁着火光,找到了一盏油灯点亮。
他照了照灶间,不多的东西乱糟糟的。
他用手护着油灯,进到自己的卧房,这里更乱。
每一处都与原来不同,显然是被仔细搜查过。
他急忙来到床边,将油灯放在地上,跪趴在地上往床下看去。
只见床下空无一物,曾经放在床下的东西全被拖了出去。
他蹭蹭两下,爬到床下,拖过油灯,仔细看了看地面。
床下的地面完好无损,他趴在地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从床底下爬出去,不大一会儿,又爬了回来。
这时, 手里多一把短柄小镐头。
他在地面上刨了刨,用手扒了扒,扒出来一个瓷坛子。
他将坛子从床下推出去,然后拿着油灯爬了出来。
坐在地上,他欢喜的咧开了嘴。
打开坛子盖,里面赫然是白花花的大洋。
他拿起一枚大洋,吹了吹,放在耳边听了听,无声的大笑。
随后,迅速起身,一把从床上揪下床单铺在地上,将坛子里的大洋倒在床单上。
他利落的打包成一个包裹,往背上一背,吹灭油灯,翻墙跑了。
跑到城墙根下的时候,他看了看贴告示的地方。
虽然看不见什么,但他知道,那上面,有铃木通缉他的通缉令。
莫一刀不知道他那天跑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是没有死的鬼子回去向铃木打了他的小报告。
所以,他选择了逃跑,自己断了在铃木跟前翻盘的机会。
赵天赐养伤三天后,淤肿的地方基本上消了肿,只有於青未消。
第四天的时候,他上班了,发现局里有六成人都回来了。
玉长生为了安慰这些被揍惨的下属,根据伤情不同,给他们放了假。
反正,现在上班也大多数是为铃木服务,还不如让他们在家里待着。
因为追击八路军运粮队失利,铃木再一次被上面批的狗血淋头。
这让火气无处出的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疯狂。
这天,负责铁矿的井上来汇报上次十里码头西的铁矿损失情况。
铃木木木地听着。
十里码头西的铁矿,此次损失严重。
首先是矿工全没了。
其次是一些设备也被损毁。
没有矿工,铃木先派了一些鬼子和皇协军过去,负责整修铁矿。
这些人,不能像使唤矿工一样,所以进度很慢。
井上建议再招一批矿工。
“我们可以先许以高额薪饷,诱惑他们来上工。”井上说。
铃木阴沉沉地没有吱声。
过了一会儿,才说:“不必,直接通知各镇,必须各出一百壮劳力来上工。”
“这…会不会引起各镇的不满?”井上问。
“哼,我大日本皇军的命令,他们的不听,死啦死啦的,”铃木咬牙说道。
“嗨。”井上应下。
第二天,万健仁接到了这项工作,负责通知各镇在三日内必须各派一百名壮劳力,到十里码头西的铁矿服役。
万健仁看着手里那张盖着铃木私章的通知书,为难了。
日军的铁矿,进去上工的人九死一生,而且,这上面明确写着,是服役。
那就是没有薪饷的。
万健仁将那张通知使劲揉成了团,狠狠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