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虽然是想让把这北疆皇宫搅得越乱越好,但不能是以这种方式。
这些脏东西害得人越多,宫里的人就越发的惶恐,等姜芜与曲肃成为宫里唯二的救命稻草之时,所有人的注意力与视线都会放在姜芜身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姜芜再想行什么事就很难了。
二人在结界处转了一会,姜芜抬起手,一刀扎在空气中的某个地方,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们面前的区域也不再是黑漆漆一片,而是带着星星点点的月光。
稀碎的月光下,一具头身分离的尸骨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躺在面前的地上,血液还在汩汩流动着。
姜芜退后一步绕开那些流动着的血液,谨防自己留下脚印或者别的什么踪迹,她提着斗篷的下摆,蹲下身子,查看脖子上的伤口。
伤口血淋淋的,姜芜看了看断掉的头,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东西活生生撕咬下来的,头的面貌早已血肉模糊,看不清楚本来的衣服。
姜芜用一根食指挑开了太监的前衣襟,发现他怀里藏着一把闪着寒光开了刃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