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抬起头看着酒店窗外的路灯,雪穿过浅黄的灯光,然后无声的落在地上。
十堰就这么看了十几分钟后拿出手机给序和打了个电话。
序和完全没想到十堰会给他打电话,他几乎没有犹豫的接了电话,戴上耳机。
“阿堰怎么了吗?”字里行间都夹杂着温暖的笑意。
这个人好像总是很开心,十堰打开窗户伸出手接着雪花,他看着雪花融在手心里,感受着冷意。
“刚才在跟我妈妈打电话,没有要故意不回你消息。”十堰一字一句的解释说,窗外的雪越来越大了,穿过灯光的雪也越来越多。
他这是在解释?序和一愣,随即快速的说:“没关系没关系,阿堰你先忙自己的事就好。”
话是这么说,序和语气里的雀跃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似乎是被他的情绪感染,本来沉寂下去的笑意又重现在十堰的眼睛里晕开。
他放松下来靠着墙看着灯光下堆起积雪,嗓音温和:“你刚才对我撒的娇 我受理了。”
诺伍德天幕上雪花还源源不断地落下来,密西沙加的序和看着窗外的雪幕,此刻时间放缓了脚步,过了好半天序和才挤出一个干巴巴的“哦”字。
似乎是猜到序和会是这个反应,十堰笑了一声:“好好训练好好比赛,我先去训练了。”
“好。”
“我会抵达终点的,阿堰。”
序和认真的宛若在说古老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