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迎来了寒假。
熙熙攘攘的宿城大学不过几天的时间,就一片寂静。
周戈要去首都参加一个辩论赛,一周前就出发了,差不多还有一天才会回宿城。
南陶选择多留一天,她和周戈正在热恋中,她想放假前再见他一次,因为之前忙着准备辩论赛的事情,二人都没有什么联系。
往常都是和林清姝一起回家的,今年林清姝和她疏远了。
南陶气林清姝和南云霑一起欺骗她,林清姝则乐得见南陶不痛快,不想维持假面。
南陶出去吃东西时,分明看见是南家的车接走了林清姝,至于自己,被遗忘了。
南云霑派来监视她的人开学就撤走了,一整个学期,南云霑也像是完全忘了她这个人,没有任何联系。
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疼。
瑟瑟寒风吹打着凋零的枝叶,如泣如诉。
这栋宿舍楼几乎已经空了,只有只有零星几个人因为没抢到当天的车票留在学校。
南陶放下手机,看着孤独的圆月,只感觉寒冷。
刚刚周戈告诉她,比赛提前结束,而他家里有事,已经回源江城了。
现在已经午夜了,司机早该送完林清姝回家了,可是南云霑此时依旧没有任何联系她的意思,他不是那么神通广大吗,怎么找不到自己的联系方式呢?
南陶裹紧身上的衣服,企图给自己一些温暖,可是透骨的寒冷还是往心脏而去。
行政楼上巨大的时钟敲响,12点了。
来电页面空空如也,南陶放弃了,订好明天下午回滨海市的机票,关机。
临近中午,南陶才醒过来,打开手机,奢想南云霑昨晚着急地打了她的电话一晚上。
可是来电页面依旧空空如也,倒是有两条未知短信。
她紧张地打开,看清内容后,笑出了声,多么可笑啊,一条广告,一条电话客服问候。
南陶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就登上了飞机。
飞机上提供了飞机餐,南陶没有胃口。
尽管她今天什么都没有吃,昨晚也因为看见南家司机接走林清姝的事,什么也没吃。
两个小时的航程很快就结束了。
不吃东西又熬夜的后果很快显现,南陶腹中绞痛,冲去卫生间吐了出来,只是她没有吃东西,只能吐些酸水。
强忍着腹痛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最近的医院。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急性阑尾炎,需要动手术切除。
全身麻醉手术需要家属签字陪同,南陶终于又拨通了那个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busy now,please......”
南陶选择了局麻。
“姑娘,我的建议还是全麻,睡一觉就没事了,局麻可能有些疼痛不舒服。”医生劝解道,看着南陶苍白的面色,又问道。
“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吗?”
“没有,家人不在身边,一点疼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见劝不动南陶,医生也不再说什么,开了单子让南陶去做过敏反应测试。
手术过程中,只有一些轻微的难受,等麻药过去了,南陶才真正地感到疼痛。
尽管是微创手术,也开了三个口子,一牵扯着就疼,她想从床上起身都困难。
幸好她事先联系了护工,不然这住院几天该不好过了。
当天晚上,南云霑回了电话,南陶任由它响着,并不理会。
她在医院住了五天,伤口愈合了许多,只要慢些走,不做剧烈运动,就没有什么问题。
距离新年只有一个月了,该回去了。
南陶坐出租车只能到岛的外围,看见是她回来了,管家急忙和司机一起出来接她。
“小姐,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少爷找你都快找疯了。”
南陶沉默着,不想说话。
“平安回来就好,已经联系少爷了,他马上就回来了。”看南陶脸色不佳,管家不再问,等南云霑回来再说吧。
南陶刚在客厅坐下,南云霑就心急火燎地从外面进来。
“陶陶,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南陶只是慢条斯理地端起面前的茶水,不作声。
南云霑抢过南陶手里的茶杯,水溅了出来,滴落在地,“陶陶,说话!”
南陶的视线顺着水流落在地上。
“要不是姝姝告诉我你们早就放假了,你还要骗我多久?”
“骗你?”南陶终于把视线转回了怒形于色的南云霑身上。
“你和林清姝在宿城肆意游玩,把我抛在一边的时候,怎么不说骗?”
闻言,南云霑神色有些尴尬,继续发火也不是,想到南陶这几天可能是和那个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