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她明显的瘦了,原本有些圆润的脸庞变的瘦削,清澈的大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料想自己这么多天没来看她,她一定很伤心吧?所以消瘦了。
这么一想,内心怜悯之情更是油然而生,今晚一定要好好宽慰她一下才行,他暗忖道。
身体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娇躯,就想把她占为己有。
这么几日,他发现,她娇憨的笑脸,或颦眉,或和自己怄气,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让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丢脸,或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动作。
一有闲暇,就跳入他脑海中。
想到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丝笑意。 无数次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想来看她,想拥着她入睡,但他克制住自己的心潮涌动,不见她,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心思。
今日一见,看着她柔情万分的脸庞,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瞬间崩塌。 一把拦腰抱起她,径直往床边走。 内心无比的冲动,浑身热血沸腾,让他想和她立即共赴绮丽地,共行云雨之事。
看到这男人俊眸中浓浓的情欲,白心心心中大惊。
她知道自己的温婉已经打动了他。
但是,他眼眸中依旧充满无比爱恋的看着他。 嘴里低低呼唤了声:“王爷。”
他灼热的唇已经堵住她香甜的小嘴。
从他胳膊空隙处,她看到云儿正战战巍巍站在身后。
她不住向她使眼色,要她赶紧跑到桌边把画卷收好。 这小丫鬟一见到任悠扬,就有点被吓的找不到方向了。
这边,任悠扬已经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 嘴角漾起一丝魅惑的笑容,眼睛无比柔情的看着她,低声道:“心心,我想对你说一句话!” 十指温柔相扣,像水草般缠缠绕绕和纠结。
这句话,他放在心里好久了,一直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讲。 可是现在,在看着这个并非绝色,也无超群智慧,还屡屡让他出丑,为他惹祸的女人。
“心心,我……喜……”
他脸微微一红,他很少说这个字,说到这句,眼睛中竟然闪过一丝羞涩。
突然,一声响声响起。 任悠扬正处于难得的羞涩状态,突然被这响声打断,脸色一变,满罩寒霜,眸光如鹫的怒视响声发源地。
白心心一直提心吊胆,一听到这响声,知大事不妙,如鲤鱼打挺噌的坐了起来。 只见,不远处的圆桌旁,咕噜噜滚了一地画卷,而云儿摔了个狗啃泥正趴在地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任悠扬怒吼道。 不知怎么的,他发现,每次想和白心心亲热时,总会有特别的事情打扰。 因为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再无法忍受,站起身子,欲上前发飙。
“王爷,”白心心赶紧拉住他的衣袖,声音有点发颤道:“云儿在收拾东西,不小心散到地上,你千万别怪她!”
听白心心这么一说,任悠扬怒气稍微一消。 但,转瞬,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他敏感的捕捉到白心心脸上紧张的神色。
更何况,刚才柔情蜜意之际,没有细想。
现在得空一想,这女人一直这么抗拒自己,突然之间如此热情,判若两人,若是别的女人,尚可以理解,但是白心心,他简直太了解她了。
性子倔强的,自己不喜欢的人,绝不愿意委曲求全的逢迎,除非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心中疑窦一起,眸光立即注视在那堆画卷上。
莫非,这堆画卷有问题? 这两个女人怎么如此在意那堆画卷?
思忖着,脚步已经慢慢靠近那堆画卷。
这边,白心心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已经快速往门外溜。 几秒钟后,一声炸雷般的响声震撼住整个王府。
“白心心!我要杀了你!”
王府数个屋檐上的瓦片簌簌往下掉。 笼中的鸟儿受不了这强大的声波,用身子拼命撞击着笼子,其中有一只聪慧绝顶,会模仿数个人说话语气的鹩哥。 是任悠扬最喜欢的鸟儿,在这一夜,撞开了笼子门飞走了,再没飞回来。 王府十二个侧妃在这一瞬间,都一个翻身,如鲤鱼打挺端跪在床上。
睁着朦胧,仍旧恭敬道:“王爷,请恕罪!”
打更的更夫,吓得掉的扔掉了手中的更子。 正闭着眼睛假寐偷懒的奴仆,听到这声音,把瞌睡都吓跑了。 打起精神,再也不敢偷懒,努力干活。
而偏东院屋子里,正在上演一场惨烈的战争。
“云儿,你快跑吧!别管我!”白心心悲壮的用身子抵住门。
门外,云儿吓的身子簌簌发抖,眼泪不停往下流,却不敢离开这座宅院,生怕自己这一离去,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那个双眸赤红的男人,正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冷酷道:“说,为什么要画这些?”
她让他丢过无数次脸,甚至差点给他戴了绿帽子,他都忍了。 可他绝对不能忍受这女人把自己的果体那么逼真的画出,还画那么多栩栩如生的动作。
那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