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洋场——沪市
至森商行——顶层办公室内。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在响了无数通后,终于被接起。
“喂。”男人声音尽显疲惫。
“不好了应先生,林小姐把自己锁到房间不肯出来,也不肯开门,我们害怕她伤害到夫人的身体,不敢轻举妄动,您快回来吧!”电话那头的小丫头声音急切。
“你们不要惹怒她,稳定她的情绪,让医生赶快过去,我马上回去。”男人语气满是绝望和焦急。
"明白了,先生。”
应公馆。
相较于一二楼的冷冷清清,三楼某房屋前显得‘热闹’的多。
应公馆的下人们围在门外。
“林小姐,我们求您开开门,您有什么不开心直接和我们说,我们能解决的都帮您。”
“是啊!林小姐您把门打开吧,不要做傻事啊。”
“林小姐求您万万不要伤害这副身体,不要让这副身子受伤啊,求您了!”知书不敢多言,这件事整个应公馆只有她和应先生知道,应先生也叮嘱不可旁人知晓。
“让开。”带着严厉,冷清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听见声音,众人齐齐向后退,让出一条路。
“知书留下,其余人都滚去做事。”男人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却很难让人不服从。
“是。”原本挤挤攘攘的走廊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看着人都下去了,男人才开口道。
“林湜奈把门打开,有什么问题你亲自和我说,我就在门外。”男人声音不大带着隐忍和微微怒意。
“你别伤害她的身体,求你。”门外的男人怕极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保护好她的这副身体仅此而已......
“咔...”房门被打开。
开门的少女一身及踝雪纺白色睡裙,长发披散及腰。未施粉黛的小脸上透露着病态的白。
她确实病了,昨天故意淋了一小时的雨,早上才堪堪退烧,现在她又把‘自己’的身体弄伤了。
男人看见房门打开,女孩那张瘦弱病态的小脸,不住的心疼。
“为什么锁门?你在房间里干什么了?又在伤害她的身体对不对?”男人沉着声音问。
“林小姐,您弄伤哪了?让医生看看好不好,不要,不要再伤害这副身体了,求您了。”知书看着眼前的人,哭着祈求。她家夫人身子娇贵,经不起这样折腾,昨天一宿的烧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男人忍不住了,抓起女孩的手腕就往屋里拖。
“你不说,我自己看。”
“知书,让医生在门口随时待命。”说完房门被大力关上。
“应伯森你放开我!你不是不屑碰我吗?现在你在干嘛。”女孩被男人大力甩到床上。
男人不说话,只大力的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
他要赶快看看这副身体上的伤。
刺啦~
睡裙被撕开,男人却无心欣赏女孩绝美的胴体,只是怔怔的看着雪白肌肤上一道一道,一深一浅的刀痕,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处处触目惊心。
从小腿一直往上到胸口,一道道的划痕,刺痛了男人的双眼和支离破碎的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伤害她?”男人像是自言自语般。
掀开被子盖住女孩的身体,随后冲着门外喊:“知书带着女医生进来。”
不一会响起敲门声,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进来,向着床边站着的应伯森微微颔首。转身走向躺在床上的女孩。
“身上数条刀痕,赶快给她治疗,不要留疤。”男人只是低头闷声作答。
“好的应先生。”女医生们回道。
当她们掀开被子时,看到女孩身上的刀痕也是把从医数年的医生给吓了一跳。
“这......怎么弄成这样!”
“林小姐,我们给伤口消毒,可能会有刺痛您稍微忍耐一下。”一个医生也是不忍,轻声说。
“没事,你们随便弄,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说完紧紧闭上眼睛。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应伯森听见这话开口呵斥。
医生们开始慢慢清理伤口。
两个小时后,林湜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被清理完,稍微严重的被贴上纱布,其余细小的伤口也被碘伏弄深了颜色。
偌大的卧室又只剩两个人。
男人俯身,掐住床上女孩的脖子,颤声质问,手上却不敢用力。
“贱人,你又弄伤我夫人的身体,昨天淋雨,今天刀割,你还有多少残忍的手段,嗯?”
“反正不是我的身体,我当然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这具破烂不堪的身子。”林湜奈丝毫不畏惧迎上男人凶狠的目光。
“你到底要怎样,你要穿金带银,挥金如土我以至森商行的全部财力任你挥霍;你要无数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