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女脖颈上那犹自渗着血的齿痕。
这一遭下来,他像是倏地来了什么瘾一般,敛着眉眼轻哼着又叫出一声:
“汪。”
“汪”
“注……”
他这样叫着,每一声狗叫之后都必然跟着一记在那齿痕上的、极浅的吻。
那一夜萧珩断断续续叫到了几近天明,姬明昭同样也就那样被人揽在怀里轻吻着亲到了东方既白。日出之前,姬大公主终于得以提着那尊琉璃花灯,顶着两只比食铁兽也小不了多少的乌青眼眶悻悻然翻出了将军府。
接下来的两日,平素怕热的姬明昭不得不套着件严实得堪比冬装的衣裳示人。
而在宫宴结束之后的第六个白日,萧怀瑜亦总算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独自一人登上了进宫面见帝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