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
良久,孙氏久久未回过神,只晓得紧紧的捂着脸上,一句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孙崇没有理会妻子的异色,久久的站在原地,眼神有点发散...
他怕了!
他怕东窗事发,走不了!
但他有不舍,宁愿在搏一搏!
这一夜,孙崇都在恐惧中渡过了一夜,不过瓜州城内,一夜未睡的不仅仅只是孙崇,还是孙崇的狗头军师钱凉。
面向西北望月,双眸中存有迷茫,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
孙崇已经穷途末路了,他的这位老东家前路黑暗,完全没了希望...
他并非是无情无义之人,这些年来,花在孙崇身上的精力,比任何人都要多,本以为这些年来,为孙崇殚精竭虑的,这厮倒好了,有了富贵了,直接忘记了自己这个挖井人。
当年,每每看到鸿门宴这场戏时,嘲笑楚霸王只有一身的蛮勇,不懂阴谋之事,也顺便笑了那范增,空有一身的本事,却不知变通,倘若换做了他,定然要让这位霸王言听计从。
仔细回想当年年少是可笑的想法,不由的露出嘲讽的笑容。
与楚霸王项羽相比,孙崇不知差了多少条长安街,基本就是天壤之别,他与哑父范增相比,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固然如此,钱凉也恨不得狠狠的把手上的书籍摔在地上,大声的一吼:“竖子不可与谋!”
次日,天一亮,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当孙崇去打听时,却得知人一早就离开瓜州城,至于前往那里却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