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几个钱,不过看在顶头有一指甲盖大小的芙蓉石,心道应该能值些银子,总比没有好,便立马揣到了怀里。
马氏道:“你再帮我求一道符。”
冯道姑忙问:“太太可是要求子嗣的?”
马氏诧异道:“我都没有开口,师姑倒是能掐会算。”
冯道姑笑道:“那是,我可是开了天眼的,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好了我就当做个顺水的人情,回去再给太太您求一道生儿子的灵符来。”
马氏便让丫鬟称银子来,两人又立了字据,冯道姑这才道别了。
白白的去了一根簪子,马氏肉疼。不过要真能成事,这点血本倒不算什么。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脑袋上插得稳稳的累丝点翠凤簪。慢慢的饮了一口茶,略歇息了一会子,这才想起了在外面等待的晴芳母女,便高声说了句:“让晴芳她们进来吧。”
蒋嫂子拉着女儿快步走了进来,一进屋,蒋嫂子拉着晴芳就给马氏跪下了,又命女儿磕头。
马氏漫不经心道:“什么事呀,这么大的礼数?”
蒋嫂子恳求道:“太太,您可要替晴芳做主。之前她一直替太太办事,如今出了事,您不能不管啊。”
马氏忙问:“出了什么事呀?”
晴芳未语泪先流,凄凄惨惨的说道:“太太,如意咬定是奴婢拿了小姐的珍珠耳坠。闹到小姐面前,小姐要赶奴婢出去。可是奴婢从来没有拿过小姐的东西。她们冤枉奴婢。太太,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哦,三小姐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赶你走?”
“是!”
“哼,大家都夸她行事大方,为人随和,这么看来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行了,我知道了。”马氏才没将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
这就算完了,晴芳不安的看了母亲一眼,怎么能这样,太太她还没有说要替自己追查到底,洗刷她身上的冤屈,也没说如何安顿她啊。
蒋嫂子仗着这些年在马氏这边做些浆洗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老脸不要了,只要女儿的日子过得痛快,请求道:“太太,之前晴芳可都是替您办事。要不是晴芳,您的那几桩事都办不成。如今晴芳被逐,太太也该维护一下外面晴芳才是。”
马氏心道,这母女俩真会给自己长脸,她离了这母女事情照样能办!
“好了,一会儿我把三小姐叫来问问看。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再说。没什么事先下去吧,闹得我头晕。”马氏揉了揉太阳穴。
晴芳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太太,可能奴婢的事被小姐知道了,所以小姐想赶奴婢走。”
马氏怔了怔,便道:“那是你自己做事不小心,怨不得别人!”
蒋氏母女被马氏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出去。马氏正要叫丫鬟把荣筝叫来,却见周嬷嬷一头走来。
马氏见周嬷嬷一脸愁云惨雾的样子,有些纳闷:“出了什么事吗?”
周嬷嬷沉默了一会子才道:“太太,有件事不对劲啊。”
做了亏心事,哪能不疑心的,忙问:“什么不对劲?”
周嬷嬷有些焦虑道:“我家的那个小叔子已经好几天不见了。”
马氏不敢往深处想忙问:“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呢?”
周嬷嬷说:“铺子上的伙计说他去下面的庄子上了,可是这些天了还不见他回来。我男人不放心,让人去庄子上问了问,却说小叔子根本没有去庄上。他会上哪里去呢?”
马氏皱眉道:“你那个小叔子不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么。没去别处找他?”
“前两天倒不疑心,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他的音信,家里人都去找他,可哪里有他的身影。太太,老奴心里害怕,您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能出什么事。说不定遇着什么事绊住了,过两天他就回来了啊,别乱想。”马氏随意安慰了周嬷嬷两句。
周嬷嬷心里怎能不担心,封易突然失踪了,家里片刻也不能安静。封易以前的那些债主竟然上门来要债,这些天家里都快闹翻了。老太婆也因此病倒了。
“太太,您说会不会三小姐知道了这事啊?”
马氏无比骇然,惊惶道:“怎么可能,不说这事十分隐蔽。这个家里除了你我谁还晓得。就是报了官,官府那里不也说那三人死了,成了无头案,不愿意再继续查下去了么。”
周嬷嬷如何不疑心,又道:“不光是我那小叔子,就是找的那个杨秀听说也不见了。”
马氏听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惶惑道:“筝姐儿她一个没有嫁人的小姐,平时连门都不大出,如何晓得这些事。再说她就是有心要办,手上也没什么人啊。”
周嬷嬷提醒道:“太太,您太小看三小姐了。当初她把肖家兄弟招进门,两个庄子又归她管。庄上留下来的那些人都是齐氏的,肯定都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