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闹着玩的,您别当真。”
荣夫人朝那人笑了笑,拉起两个孩子就走。
她虽然不常上南华山,但是对荣肆年的脾气为人还是了解的。
能给予帮助的孩子从来不犹豫。
“我给钱,我买。”魏同顺追着三人出了快餐店。
眼神恳切地看着荣肆年,“小神仙,求您再帮帮我。”
他记得荣肆年,半年前他去川渝城救助站接闺女,在迷彩救援队伍里见过她。
因为衣着服饰特殊,又是个小娃娃。
他当时还暗暗吐槽,哪个战士这么不敬业,上班还带孩子的。
在餐厅里听到小男孩说什么玉牌、平安符,魏同顺才和那次的救援事件联系起来,恍然大悟。
她哪里是战士们的孩子,那是去协助救援的大师。
荣肆年站定,盯着他看了一会,低头笑了。
“你打了救助站义工大姐姐一巴掌,因为什么你还记得么。”
魏同顺一愣,蹲下抱头流泪。
“是我不对,我去跟她道歉。”
他带着闺女要走的时候,一个救助站护工追出来给了他一张四肢无力符,让泡水给闺女服下。
否则将命中无女。
他是怎么做的了。
撕了符,还打了人家一巴掌。
如若不是在场有人拦着,他可能会打得那护工更狠。
“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这次我闺女回来我一定打断她的腿,再把她锁起来。”
荣肆年摇头,晚了,丧女之相开始显现出来了。
况且,她也不觉得这位真的能下狠心打折闺女的腿。
或者拿了四肢无力符给她闺女喝了,经不住孩子服软哭豪,没过几天又来求自己去给她解咒术。
“回家说去吧。”
大街上人来人往地,一个大叔蹲那哭也不是个事。
“小肆,他闺女好找么?”
把手机递给荣肆年,荣夫人凑近她小声问道。
荣肆年点点头,拉着她大妈的手小声道,“有点晚了,估计找回来也不全乎了。”
【喂,鱼雷叔叔。】
荣肆年拨通雷煜的电话,小手在水盆里搅了个漩涡。
五指掐诀,一团金红色火焰包裹住包着魏同顺和他闺女头发的符纸。
待火焰变成蓝色后,扔进漩涡里。
【煜三好着呢,不参军,半小时内找不到人有性命之忧。】
【历下城,老榆树村,正西十里,门前最小那颗梧桐树家。】
挂断电话,荣肆年朝门口那颗大脑袋招手,“在你自己家,你藏啥。”
荣璟小嘴一撇,四下张望,“不是怕打扰你施法么。”
主要是听魏同顺讲的那些,他闺女也太气人了。
爷爷常借古话说,子不教父之过。
他才不相信一个高大的中年大叔制不住自己闺女。
只要魏大叔肯拿出一丢丢手段来压制他闺女,现在在客厅里上演的那一幕,跪地痛哭就不会发生。
“小辫,可怜之人真的必有可恨之处吗?是真理吗?”
荣肆年:……
“荣璟,我告诉你啊,我不是惯孩子家长,皮紧实点儿别找揍。”
荣璟一愣。
笑倒在沙发上,拍着沙发大叫,“羊角辫你把我老妈的经典语录之一学会了。”
随即,也跳上沙发。
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茶几上的水盆。
“樊丝蕊,我警告你啊,有事说事,别跟你儿子玩小路弯弯。”
“樊丝蕊,你是不是又想吃竹板烙肉了。”
……
笑闹够了,荣肆年抬头,余光瞥见门口有一抹迷彩绿一闪而过。
不太美妙的感觉。
戳戳不明所以,还傻呵呵地在状况外的荣璟,“荣小璟,我先回去了。”
肆年姑姑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决定先溜为上,把战场留给自家大侄子。
“吃了晚饭再走呗,煜三叔下午有客户,回家晚。”
羊角辫太懒了,早上他和奶奶去煜家接她的时候还在睡大觉。
煜三叔跟奶奶说话他听到了。
说是晚些来接她。
“没人做饭呀……”这是大事,不容忽视。
火小杉去公司因为人家是什么特助,不知道火小峰一个打杂做饭的,巴巴跟着去干啥。
南华山下十个人的纯净水厂都有食堂。
叔叔的公司不会就他们三人吧,“所以他才有时间陪着自己到处跑。”
这么说,也算是公司集体出动迎接她了,还挺有面儿。
“晚饭吃松鼠桂鱼、肉炒韭菜苔……”
荣肆年:……都是她爱吃的。
“你在干吗。”
荣璟学着她的样子,拇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