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玄应淮重复了他的话，冷笑了一声，

“自私....”

他眼尾泛红，“自私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这回你们又是听信了司命仙君的传言，”

“司命仙君的话就如此可信？三千年前的那场大战，你们也是听信了他的预言前去攻打魔界，可结果呢！”

“沧祁澜一人，便杀了我们全部兵力，那可是三万大军！”

天帝一时竟然说话有些结巴，“那...谁知道沧祁澜最后九尾诞生的条件已经达成！那是变数！”

他开始赶玄应淮，“朕说了，给朕下去！”

“山奈草之事已经得了结论，不管预言真不真，神女之事容不了半点差错，她只是一株山奈草，本就没什么作用，死了也适得其所！”

这话彻底惹怒了玄应淮，他声音也大了起来，

“事到如今，你们还要装傻！”

“沧祁澜为何疯魔，凤凰神女为何堕落，你可真是一句都不提啊。”

听到这，天帝一拍龙椅，“放肆！”

他的法力震的玄应淮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跪倒在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玄应淮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轻松，他接着说，

“如你所说，山奈只是一株微不足道的山奈草。”

“那凤凰圣女呢？凤凰圣女身份如此尊贵，也是被你们口中的守护三界到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各位心知肚明。”

此话一出，不止天帝，就连殿中其他的神仙也一并维持不住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被人戳到最阴暗的禁忌，个个眼神竟然都开始躲闪了起来。

玄应淮脊背挺得笔直，他揭开了他们的伤疤，也同样揭开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