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火,他得嚼黄连才行!”
呵呵呵,公羊胜利忍了半天了,这会就剩他跟何雨柱两人了,总算可以笑出声了。
“哈哈哈,何处长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处长。”
“呵呵,彼此彼此,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专家。
胜利啊,咱边走边说,你今年多大了?娶妻了没有,有对象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做媒。
何雨柱满30岁后,仿佛自动触发了这一技能,看到年轻优秀的单身男女,就不想浪费这么好的资源,总想着自己能凑成一对是一对。
公羊胜利似乎不想多说自己的事,只回了句今年25,还没结婚,就不再多言。
何雨柱也识趣,又聊了两句猪瘟的事,两人这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何雨柱就被农场的大公鸡叫醒了,一连十几道不同的打鸣声,汇聚成一首公鸡奏鸣曲,就是聋子来了都得被吵醒。
“这个黄书朗,养鸡场要这么多公鸡干啥,留一只不就行了?”
何雨柱边骂边起床,胡乱洗漱一番,便去农场食堂集合。
早餐还挺营养,煮红薯,蒸土豆,玉米碴子粥。
何雨柱,曹永年,老章,老黄几人一桌,大家没怎么说话,一顿早餐不超过五分钟。
“走吧,咱们去看看那26头病猪去,今天要给它们吃点基础药是吗?”
两位公羊专家一致点头,有点神同步的意思。
何雨柱发现,公羊胜利跟他叔叔在一块,就会不由自主变得严肃,看来小时候没少被长辈操练。
几人还没走到病猪所在的猪圈,就有人来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心有灵犀抬头一看,果然是顾家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