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怎么回事,你徒弟抱着个大活人你也不来搭把手?
刚才他抱着阿芳走了这么远的下山路,实在坚持不住了。
就在牛群额头冒汗,双手打滑,实在想求助师傅的时候,好心人出现了。
“牛同志,我来背她下去吧?”
来的是陈同志,算起来他是燕芳的长辈,倒不怕有人说闲话,再说人命要紧,那管得了这么多。
牛群赶紧将阿芳放到陈同志背上。
吁,好险,再晚一秒他就坚持不住了,阿芳高低得受二次伤害。
牛群擦了擦眉毛上的汗水,扶着阿芳就要下山。
但他总算记得自己还有个无良师父。
牛群边退边喊:“师父你干啥呢,赶紧跑呀,别忘了家里还有师母和仨孩子等着你呢!”
何雨柱不耐烦的一挥手,晃一晃威武霸气的手枪,头也不会冲着牛群道。
“滚蛋,别妨碍你师父我打猎!”
他就知道师父不打无准备的战,牛群放心了,走的毫无心理负担。
他可是知道自己师傅本事的,那是真刀真枪杀过人的,两头野猪算什么?
“那,师父你先忙,我下山替你烧开水去。”
“烧两锅!”
他就说牛群这徒弟上道。
何雨柱双眼冒光盯着不远处两头野猪,嘱咐牛群,接着便对着野猪自言自语。
“小野猪呀,你们夫妻俩落到我手里也是有缘,今日吃席必有你俩的份!”
“砰砰”
两声枪响不多不少。
何雨柱学着电影那版,得意的吹了吹枪口,带劲。
“有因必有果,今日你俩的劫难就是我。
可惜了,你们夫妇怎么没孩子呢?
上路的时候多冷清啊。
下辈子还投胎当野猪的话,记得多生几个。”
何雨柱在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不时往山下看两眼,等着人过来抬野猪呢。
没一会顾有粮带着人率先上来,牛群也气喘吁吁跟在最后,看他那样燕芳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妹夫,这,这两头大野猪都是你一个人打死的?”
一枪一个妹夫可真行啊!
看着猪身上血淋淋的伤口,顾有粮纳闷那这行凶的枪哪去了?
没见过手枪的他,看到伤口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农村那种土炮枪。
那么长的枪杆妹夫藏哪去了?
几个小伙也有同样的疑问。
何雨柱可不管他们在想啥,只一个劲催促道。
“可不就是我一个人打的。
大哥,开水在烧着呢吧?
那赶紧把这猪抬下去吧!
要是血腥味引来其它猛兽吓着村里孩子就不好了。”
“哦,哦,好嘞!
兄弟们,一人抬一只脚,咱们今儿有口福了!”
几个小伙吆喝着七手八脚开始抬野猪,没人在意枪不抢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