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是奇怪。
良久,孙南北睁开双眼,看看谢重楼,又看看中年男子,沉吟半晌,最终开口道。
“恕我直言,谢总,您说被打成重伤,可是据我诊断,老哥的身体,没病。”
停顿一下,他复又补充一句。
“起码,不是您说的,被打成重伤。”
刚才切脉,探他周身气血循环,果然气壮如牛,当得一个龙精虎猛。
若不是气血每到腰腹之间,就好似有奇怪的切断之感,孙南北差点就要怀疑,是谢重楼在戏耍自己。
孙南北颇有不耐,谢重楼二人确实面露喜色,那中年男子更是声音颇有颤抖。
“您...还看的出什么?”
孙南北虽有金手指醍醐灌顶,能切脉诊断,有真本事。
但并不喜欢跟人打哑谜。
他站起身来,反看着谢重楼。
“要治呢,就实话实说。不治的话,请您送我回去。”
谢重楼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哪能让他说走就走,赶忙安抚下来。
他自己当时的病其实算不上绝症,但自己师兄的病,却是现代医学没法解释的病症。
尤其随着那些门人各自隐匿,一些治疗手段更是失传,但凡稍有不测,像他师兄这样的天之骄子,也只能终身活在病榻之上。
谢重楼终于坐下,他这一番话,算是给孙南北引领入门,打开一个神秘世界的冰山一角。
“你有没有听过,七门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