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见。”
“此后每夜必来,相与尽欢,带来佳果珍肴,更不必言。翌晨去后,则一切如常。其父母发觉,担忧,为其择婿,欲借此以断之姻缘来往。岂料到,自嫁人开始,每到夜晚,丈夫近不了身。若要行房,便被女子撕打怒骂,令人不得安生。”
“梦醒,即复原。”
话讲完,父女二人都听的入神,孙南北见状,笑笑。
“吴师长,可觉得确有其事?”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见那吴师长面露哀愁,情绪一时间有些沉重。
孙南北注意到此,心下一跳,他是相信有灵体的!
他莫非知道什么?
然而这种话,当然是不能问的。
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那吴师长缓过神来,神色重新镇定自若,问及治病之法。
“《敬信录》有记载,用梧桐油搽阴处自去,或用珠兰根搽之。”
“您买一盆珠兰花,去花取根,洗干净,用纱布包着,让伶莉放到产道里去,两天就没问题了。”
吴师长惊讶于这么简单,又问及口服。
孙南北笑笑。
“病是疑难杂症,治也未必太过复杂。伶莉是脏腑气虚,若是想补一补的话,买些鹿茸来吃就好,不吃也没事的。”
事情交代完毕,孙南北也起身告辞。
他又一次发现自己真是不太喜欢跟人沟通,尤其是这种大人物。
太累了。
孙南北始终觉得自己脾气不是特别好,在这类人面前总要压抑着自己,很不舒服。
还是太行山上那两亩地,更让他觉得舒服。
推开门去,却见到白行生在与那几个被赶出去的医生在聊天,言语间无非是外甥不懂事,不要见怪,不要计较。
几人也未料到孙南北有于此家世,便也都说没事。
孙南北见此,倒是心下有些温暖。
家中若有长辈,便当是如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