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吧!”小张琮有些生气:
“师傅乃是大儒,一生著书立说无数!而我等小才达不到那个高度,就选择倾其一生想办法去将师傅的贡献发扬光大,这本身也是一种修行!”
“嗯,应该的,这活儿工资高不高?”赵予傻乎乎地问道。
“工资?何为工资?”
“哈哈,”赵予傻笑:
“没啥,是我多问了,回头我去给大家发工资做这件事,嘿嘿!”
二人聊得兴起,竟忘了自身的处境。不经意间,一个身着深色长袍的年轻男子靠近了过来,小声的向二人行了一礼:
“敢问可是二位师叔?在下乃是侯芭夫子的徒弟,特来接二位进阁!”
赵予、张琮二人听后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笑了,随后转过头来兴奋的朝着男子点起头来:
“嗯嗯,有劳师……侄,了”
按照年轻人的安排,两位扮作书童模样抬着一大捆书卷混进了天禄阁。很多人并不知道邓禹和已故扬雄的关系,因此并未细细盘查。
抬着一大卷书爬上九楼,还是古代那种坡度很陡的楼梯,赵予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小张琮竟能面不改色如履平地。
“嘿,看样子体能没白练啊!”赵予不禁感慨道:
“回头我自个儿也得好好练练了!”
第九层阁楼,还是那么的熟悉仿佛一切都未曾变化过,还是那般的恬静典雅。大师兄侯芭早已在桌前等候,见赵予来到,立刻起身深鞠了一躬:
“主公有礼了!”
赵予赶忙过去扶起: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他们随便喊喊玩一玩就算了,你是大师兄,把我当成师弟邓禹就行了,切不可再行此礼,折杀我也!”
寒暄一番,二人终于站到了窗台前谈起了正事儿。
窗外的未央宫依旧是雄伟壮丽,几处昨晚被烧的地方也已归于平静,只是多了几分焦黑,许多工匠正在奋力的抢修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