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南巡(2 / 3)

当然可以参加奥运竞速比赛的那种小帆船她也不会放弃,拉在大福船身后,一是作为救生船备用,二是满帆顺风时小船速度极快,机动性好。

得亏她是个土豪,一般人两线齐下,定然穷得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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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船队开始在海上漂了,红光满面的萧大管事精神抖擞地跟着习七习屏知先行前往荔南城,一边了解米家和荔南城海贸情况,一边等着随同御驾的米老爷子回来谈判。他们这行人已经把南巡路线跑了一遍,不但在强势密集的宣传下,把各地的随驾票和御席票炒高价格,而且帮助户部完成整个竞标过程,甚至连中标人的各种改建、采购和供应都拉动起来,可想而知太子妃自身产业和各地商业得有多红火。

习七回想自己这段时间里经手的谈判和交易,感觉上比抄没顺商的银子更恐怖,这么多流水般的银钱从他手上收进递出,整整带动起十一个城的生意,这是朝廷如何免税劝农都做不到的活力。看着萧大管事不以为然的样子,想起他说到粤海城的坞镇靠着南巡,今年的收入才和琅琊坞镇勉强齐平,还有其他内侍和管事、会计们讨论这次给太子妃的时间太紧,场面铺得不够大,盈余‘一般’,就觉得自己比起这些字写得太快太丑的白丁来说,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土鳖!

他开始真真切切审视起在东宫这些年的所见所闻,不得不承认,太子妃于经营之道简直如有神助,爱财不贪财,绝对是最适合太子的女人。他又一次后悔为什么不坚决拒绝族里塞个庶女到东宫南苑!要不然太子也不会派他出来干这种疯狂敛财之事,这会许是已给习家‘佞臣’之名再加了一重‘贪吏’的称呼了吧?

从他带着中官‘奉命收债,高价卖票’的第一个月开始,弹劾东宫的折子跟雪片似的,习家在高宗时的老黄历又被含蓄地翻出来晒,太子一直装傻,忙于为皇帝准备行辕不予回应,直到吏部和户部随之拿出标书方案,才表示他是奉旨帮忙筹办竞标一事。至于票价为什么会抬高,当然是在帝德天仪的感召下,大家争先恐后想一睹真龙面目,商贾不就是习惯价高者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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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留下监国的太子夫妻守在皇宫里,对着两个已经整一岁的小宝宝玩得不亦乐乎。太后和皇帝不在,他们就是最大的,办公地点改到东宫明德殿,一切似乎与太子妃监国那会没什么区别。

也不是没人留在宫里,顾辞贴心的给弘文馆和淬玉阁都弄了套游乐园设备,墙和地铺上厚厚的棉褥子,所有器具都用厚棉布包得严实,许多宗室小孩子不管其父母身份有何尴尬,至少在游乐园里玩得非常开心。

护国公府里目前仅顾翱夫妻坐镇,毓仪夫妻随驾出行,顾翮带着老婆公费旅游,马佳期搭顺风车去陪老公,任塞渊自然也要跟去开开眼界,一群豆丁们都归武沉秋管。

晌午哄睡两个孩子后,顾辞回了书房,见到袁懿正在看奏折,给他换了茶水,陪在一边也翻阅起宫务折子。

等袁懿忙完,搂着睡醒一觉的顾辞说,“米老头愿意出银百万两,但不想出船。”

本来两家都不想再弄出个船行来做竞争对手,即便知道风津城有走私船队,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东宫麾下的私人船队,去和正规军竞争,商与官斗永远没有可能赢,还不如大家一起做不合法的事,在商言商。

苏家没有明确拒绝太子,但米老爷子用了拖字诀,买下天津港到荔南城的随驾票,说不定想在路上直接游说皇帝。不过他们这会突然改变主意,应是在天津港见到福船了,猜想到武装后的福船威力。只是米家舍不得把自己的船队拱手送人,该走私还是走私,出钱给东宫做下面子情,说不定赚些额外收入。

“那就预支收入给他们,算借款,还不用利息,多划算!等以后船行里都是我们的新船,市舶司一开,能不能保住两成股,可不是他们自己说得算。”

袁懿想了一下,等于是米家出钱给他们建起船行,然后还得给港**税,如果不按他们的规矩来,自家船行完全可以凭官方身份明目张胆地抢他们生意,另外他们被一些‘海盗’骚扰,安东军也可以名正言顺袖手旁观。他们不是一心为公想开市舶司为国家增加收入么?那总不会拒绝东宫借钱吧?东宫建船队去试水可是皇帝同意了的哦!

这个坏主意真是深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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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台的御宴搞成BBQ模式,正巧是重阳节,登云梯上观龙阁必不可少。太后和毓仪等女眷没上去,任皇帝领着一群不相干的人去上去追思往昔。

在宫里请了兄嫂来东宫过节的太子夫妻围坐在花房改建的游乐园里,看小大人七斤和一串小萝卜头玩得兴高采烈。六六、八两和安安年纪相仿,天天一起去义塾上学,抱团玩得不亦乐乎,又钻又爬,七斤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还在坐着学步车的阿圣和锵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