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声无息。一朝发病,自额前、脸颊、至颈下,会慢慢布满如梅花一般的艳丽红纹。”
“阿殷姐……”
郭渠本想再说些安慰的话,毕竟他还学艺不精,这只能算道听途说,不能作准。
但不难看出,玄星脸上的妖冶红纹很显然已经浸透皮肤血肉,不似寻常了。
“阿……殷……”玄星垂眸,染上一抹淡淡的苦笑。原来这名字,确实不是属于她的。
她又想起来那日黑衣女子深夜扣门,郭仰曾答过一句“那是我千辛万苦培养出的药引。”如今看来,他没说假话。
作为阿殷而活的这段日子里,玄星自以为种种作为无愧初衷,没想到,“初衷”就是个错误。因此,此刻相比于不忿,她只是可惜,可惜自己的徒劳和再无处安放的多余感情。
想通了这一点,她也不该再逃避从前的记忆了,至少那身份不会比现在更虚假。
傍晚。
女子疾跑而来,道路上的尘土沾上了飘逸的素白衣裙。
“你上次说,有个……和我很像的姑娘?”
布衣侠客正假寐一般靠在某棵歪倒的枯松上,闻言抬头。
他静静凝视起玄星的脸,没有了素纱的遮挡,在梅花纹的簇拥之下,白净如玉的那张脸,分明那样熟悉。
“是。”华殊收回视线,低低地回了一个字。
“能和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