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生气就好......”

她说着，抬眼看向芳菲，捏起帕子擦了擦脸颊，还忍不住往殷敛雪那边瞟。

湿红的双眼，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芳菲：......

这跟方才骂街泼妇一样的锦凤，简直判若两人。

这副演技精湛的样子，芳菲都想当场给她鼓鼓掌。

“是我动的手。”

殷敛雪走近了，瞧了眼地上楚楚可怜的锦凤，肃然道。

嗓音低低哑哑的，还带着霜雪的气息，有些冷意。

锦凤的眼泪僵在了睫毛上。

芳菲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殷敛雪却没再瞧地上的锦凤一眼，而是将手中的木盒递给了芳菲，示意她接住。

芳菲一头雾水：“给我的？”

“嗯。”

芳菲满脸疑惑接过了木盒，掀开了上层盖子，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碟糕点。

清香甘甜，看着十分可口。

芳菲抬头看向殷敛雪。

青年的耳垂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薄唇微微抿着，看向了肩头的小兽，说：“桃花糕，答应赔给你的。”

身侧还有别人在，芳菲却觉得此刻的时间好像静止了。

绵长的记忆中，似乎曾经也有个人，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给她送来了一碟桃花糕。

在她抬眸看向他的一瞬间，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