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文会武,那就是保姆和裁缝,再加一个叫醒服务,
“那我去问问林秘书”,
“等等”,男人额间直跳,言语间显然失了耐心,“舍近求远很有意思吗”,
他人就在她面前,她不从他身上想办法,为什么偏偏要到别人跟前晃悠,
他从悬空收纳架上随手拿起了什么,直接丢到她身前,
一个简简单单的收纳架承受了太多,
它不再是收纳架,更像是百宝箱,
姜栀拢回手,低头看了眼怀中的皮尺,嗓间跟着轻动了下,
男人折回到她面前弯下腰来,一副雅痞的模样,“有些事情他不知道,但你可以知道”,
她一动不动,脸颊上逐渐浮起红晕,脚下有些别扭,
“量”,
她跟着他的话音肩头一抖,犹豫着刚伸出手便被人揽到身前,
姜栀脸色瞬间爆红,
她抬起小臂抵在他胸膛前,手中的软尺被人一瞬抽走,“不会吗,我教你”,
“不用”,她皱着眉头伸手推他,像是释出浑身解数,
眼看两人之间隔开了距离,男人一手按着她腰间将她压回,
触及她身前的柔软那刻,男人喉结轻滚调笑,“姜特助,要想骨头硬,脸皮先得厚”,
就算是在他面前再怎么冷漠淡然,不过几个回合,她装模做样的那些虚情假意便败下阵来,
此刻她才最真实,鲜活,
见她满脸涨着羞恼,男人眉眼泄笑松了手,不过几秒软尺在她盈盈细腰间缓缓缠绕一圈,又在她身前收紧,
她的思绪像是团漂浮的飞絮,在他身上流连飞舞,完全不知道朝向和落点,
她只知道呼吸贴得很近,
终归心思各异,
落在她背后那道不轻不重的力度消逝,姜栀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不过一瞬神色恢复平静,
“沈总,还量吗”,她直直地盯着他看,眼神不再有躲闪,
“当然”,
男人轻笑了声,靠近了些,
他倒要看看红了眼的兔子到底能疯到什么程度,
事实是,她没疯,甚至比想象中还要温柔,
正是这种无声无意的温柔,男人眯着眸子眼底起了嗔怒,
她双手撑着软尺先是在他肩后比划,指尖契着软尺边缘滑过他身后,隔着衬衣轻薄布料,他仿佛能感受她指间星星点点的温度,
像是她润白的手指轻柔地丈量他每一寸肌肤,
姜栀虽红着脸但神情认真,浑身上下都是严肃沉思的氛围,
更显得某人心猿意马,沉不住气,
“别量了”,他侧身抓住她的手腕,端得不正不经的样子,
姜栀正要开口,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从斗柜上传来,
男人眉心颦起着上前,接通电话,
“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手机听筒那端声音软软的飘进人耳朵里,带有撒娇的意味,
姜栀眼睫眨了眨,作势绕过他身边,
不管受不受得住,先行一步,
男人伸手将她拽到身侧,眉角挑了挑,温语道,“等了多久”,
“五十多分钟吧”,
“凑个整”,
也不等那边的话音出口,他先撂了电话,
男人一个眼风过去,姜栀立刻低头细看手上软尺的寸数,
好像多盯几秒便能看出什么门道,
“记下了?”,
姜栀摇摇头,“记下了”,
沈公子嗤笑了声,长腿一迈先她离开。
林枫这边坐在楼阶上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面前不知何时突然多了道黑影,
“开下灯”,
“用我帮你开lu吗”,
语出惊人,林枫从楼阶上弹起,直直地立在原地,清醒的不能再清醒。